掌控了身体后,柳飞羽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她被‘发配’到这个院子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她天天在床上躺尸,心里为父母的偏心绝情而伤心,根本就没有空打理这个院子。现在院子里的杂草已经冒出不少。她再躺下去,估计真的要‘披榛出门,排草入室’了。

    挽起袖子,柳飞羽将院子里的杂草都清理了一遍。看着焕然一新的小院,她拍了拍手,心里有些满意,这院子还不错,只除了偏僻一些。不过,偏僻些好啊,她正好在这里把武功练起来。

    让她有些意外却又觉得合情合理的是,在她走出房门一盏茶后,院子的不远处的大树后便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柳飞羽从记忆中知道,这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柳明杰。

    柳明杰就站在那棵树后,一直看着她,等她清理完院子,回屋了,才又站了一会儿,离开了。

    柳飞羽在屋里用将这一些看的明白,她也没出去,现在出去能干什么呢?父亲费劲心力才将她推离了漩涡,在她没有对坑漩涡的能力时,出去,只能让父亲担心而已。

    转眼3年匆匆而过。

    柳飞羽觉得,可以出去走走了。

    这3年里,柳飞羽每天都会在院子里练一小时的剑,也慢慢的将自己的武功展露了一部分出去。

    柳明杰依旧每天都会过来看她一会儿,但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柳夫人,一次都没有来过。

    这天,收了功,柳飞羽直接用轻功出现在在柳明杰面前。对于女儿的突然出现,柳明杰有一瞬慌张,但转瞬又挂上了那副威严的表情,一如3年前他送自己来这个小院时的样子。

    柳飞羽打量了父亲一会儿,直看得他浑身紧绷,袖子里的拳头都握了起来,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歪着头叫了一声:“爹?”

    柳明杰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哎~”反应过来自己闺女叫了啥,身体僵了一下,眼睛有些湿润,但还是板着脸道:“叫父亲!”

    柳飞羽也不理他的冷脸,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将他紧握的拳头掰开,“爹,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边说边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

    将人按在椅子上,柳飞羽便直接给他把起了脉,果然,父亲中毒了,这种毒每月会发作一次,若是没有解药或暂时压制的药,会受尽折磨而死,但即便又压制的药,他的身体也在毒素的侵蚀下,慢慢的坏了下去。

    但有意思的是,父亲这个毒,中了大概10年。

    她今年13岁,父亲和母亲成亲后1年有了她。也就是说,成亲5年后母亲才开始给父亲下药的!

    那么,这5年到底发生什么,使得母亲要给父亲下药?

    这么想着,她便起身,装作进了内室,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套针。

    她看向柳明杰的眼睛,“父亲,您相信我吗?”

    从刚才女儿将手搭在他的脉上,柳明杰心里就有些吃惊,这……这怎么感觉……自己的女儿好像会医?他抬头看着女儿那稚嫩的脸上一副严肃的神色,莫名给人一种信服感,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等按照女儿的要求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躺在床上,当然,留了亵裤的,这么‘光溜溜’的,柳明杰多少有些不自在。

    柳飞羽一笑,“您啊,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从小的说,我是您女儿,您是我的父亲;往大的说,我是大夫,您是病人。”宽慰了父亲一句,她手指翻飞,一根根针便按照指定的路线插入了柳明杰的穴位上。

    扎完针,柳飞羽坐下喝了一杯茶,心里盘算着这药要怎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