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高兴兴地搞了个剪彩放了个鞭炮,这客栈终于开始营业了,可开是开了,然而堂主大人俨然没有要开门招待客人的意思,来一个赶一个,到后来连门都不敢开了。

    也不知道开这客栈是为了什么。

    还写了一个“一文钱客栈”,这多俗气啊。

    以他的意思,就应该写“千金”啊!

    多符合堂主大人的霸气风格。

    可对方显然不是想赚钱,客栈开着,但生意不做。可这么私密的事卫承德当然不能说,说了不知外人还会如此议论他们堂主。

    故而卫承德道:“客满了,所以不接待。”

    容九:“你确定?”

    门上缠着的蜘蛛丝都还在,门前的挂花树都极尽萧条,连叶子都光秃秃的。整片空气都洋溢着一种叫做“看,我没生意”的气场。

    这怎么瞧都不似有生意。

    卫承德编不下去,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的。”

    容九见状皱了皱眉。

    可人家不给住,她也不能说什么,视线转而盯向了流族堂会。

    对面不给住,那过去呢。

    卫承德从容九的眼神里感觉不妙,正要开口,却没发现白凌的眼神落在门前的树上,又看了看挂在门上的木牌,脑海里已经被他遗忘的记忆又捡了起来,白凌说:“我有一文钱。”

    卫承德愣住。

    容九好奇地瞧着白凌,白凌牵着她的手,与卫承德道:“我有一文钱,给住吗?”

    卫承德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有一文钱就能住了?叫一文钱客栈又不是真的收一文钱!

    斜对面旁观这一切的流族人也是一脸纳闷。

    什么鬼。

    卫承德正要说话,可眼前一直紧闭着的客栈大门忽然嘎吱一声打开,门内露出两个脑袋,两个小孩子,十一二岁的年纪,看着十分喜气。

    最特别的是,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