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闻也是日了狗了。

    大清早的,不带这么虐狗的好吗!

    然而,别人做都已经做了,他还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当他们两个是空气,一边做病历记录,一边道“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容彻“你说呢!”≈1t;i>≈1t;/i>

    好端端的被人打扰,总归是心里不爽,尤其他还问这种明知故问的话。

    他背上是大面积的烫伤,怎么可能睡一晚上就好了?

    而且,昨天晚上由着性子折腾了一会儿,感觉伤口是有些裂开了。

    再就是。

    他不想祝卿闻当着林清欢的面儿说这些。

    祝卿闻“……”

    从手里的病例本上抬头看了一眼容彻。

    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暗自妥协。

    好吧。

    随即,又低着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没说你。”

    林清欢“……”

    那就是说我的了吗?≈1t;i>≈1t;/i>

    房间里会被医生询问病情的,除了容彻就是林清欢,不是说容彻,那自然就是说她的了。

    “跟昨天比,好太多了。”

    说这话时,林清欢不动声色的斜睨了一眼祝卿闻。

    祝卿闻“……”

    懒懒的勾唇笑了笑。

    倒不是怕她跟容彻告状,而是这丫头鬼心思多,没准藏着心思在什么地方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