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任由他抱着,没反抗,但也仅此而已。

    眉眼微微敛着,视线落在一个虚妄的地方,嘴巴无疑是的张了张,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你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吗?”

    他们……

    她也只是顺着容彻的话说,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人的,可容彻嘴里说出来,却是明显的复数。

    是两个,或是更多……

    林清欢也不得而知。

    她自问从来都不是个贪心的人,而以她对容彻的了解,他想要的也从来不多。≈1t;i>≈1t;/i>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容彻跟她牵扯在一起,就好像触犯了天大的逆鳞一样的,永远不被允许,永远不可能得到宽恕。

    他累了。

    那么,她呢?

    她何尝不是精疲力尽,只不过是提着一口气苦苦支撑罢了。

    有时候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支撑什么。

    理智在告诉她尽量远离容彻一些,这样对两个人都好,可偏偏却总是想靠近。

    在理智与感性之间不停的游移,渐渐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

    沉默着,借着窗外的月光,低头看了一眼侧躺在病床边沿牢牢环着她腰身的容彻,盯着看了一会儿,沉吟片刻才又开口“如果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直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那么……可能我们一辈子就这样了,永远被他们牵制着,片刻也不得安静……”≈1t;i>≈1t;/i>

    可即便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显,容彻还是默默不语。

    林清欢路有些无奈,手臂不经意的落在他头顶,指尖缠绕着他的头,指腹贴在他头顶,淡淡的体温从指腹传来带着些许湿热。

    他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身上的伤口紧绷着。

    容彻不像林清欢那么娇气,可有些疼,他虽然可以忍着不说,但却不代表那种痛感会从他身消失。

    生理上的疼痛,再加上心理上的忍耐,所以消耗能力好像总比往常要多一些,身上密密匝匝的全是汗水,连头都打湿了。

    林清欢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感觉到指尖上的些许温润,以及他身体不正常的体热,稍稍推了推他“容彻……”

    “恩?”≈1t;i>≈1t;/i>

    他的确是累了,靠近她,又难免有些惬意,所以不知不觉的一时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