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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才军营中。

    只见波才眉飞色舞的对薛仁贵尽是溢美之词:“这次多亏了薛队长,既打探了敌军虚实,又献下良策助我等击败朱儁,如今皇甫崇和朱儁皆困于长社城中,只要打败了他们,天下可期。事出从急我已给大贤良师写下密信,现在暂且封你为中护法,统领2万中军。”

    薛仁贵笑道:“都是渠帅带兵有方,末将岂敢居功?”

    看着突然配合起来的两人,一唱一和,何二不禁心中对波才大为失望,他黯然失色的走进后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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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日,军中传言薛仁贵护法已经深得渠帅信任,渠帅已经准备将前军交给薛护法,让他带兵攻城,只等攻下长社,生擒皇甫崇和朱儁,大家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谣言初时不显,而有心人见何二未曾反驳,只是叹气之声日多,便明了事情的真实毋庸置疑。

    人心呀!最是不古。

    自从薛仁贵得势以后,何二麾下不少士兵都嫌弃跟着这样的头领没前途,之前的三不许政策和别的前军中军比起来,自己吃了什么大亏似得,纷纷投靠了势力更大的薛仁贵,何二怎么阻难也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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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才军帐中,只见老廖躬身对波才道:“渠帅,最近军中有谣言说,薛仁贵护法将取代何二护法,如今何二护法手下不少都已离去,在这样下去可就大事不好了呀!”

    波才看了看老廖,把玩起腰间一把小巧玲珑的短匕,道:“此事无妨,某自有打算。”

    老廖听波才如此说到,更是焦急万分。这时,他抬头看到波才的匕首,猜测出了波才这样做的真正目的,赶忙问道:“可是因为主母和小主人?”

    波才道:“我终究不能百分百的相信何二,这次姑且借薛仁贵去试试,如果他受了这样的委屈,还能做到不背叛我,我就算真的接纳他了。”

    老廖心中焦急,却不知如何去说服波才,他沉默良久,最后终于开口道:“渠帅,不要随意去考验一个人,因为人性是最经不起试探和考验的啊!”

    波才并没有被老廖发自肺腑的话所说服,只是整个眼眶都红了起来,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别忘了,我的最亲近的人是怎么死的,我可不想再走上以前的老路。”

    波才说话的样子很是吓人,就好像是要啮人的猛虎一般。

    老廖终于不再言语,一个人落寞的走出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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