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宋云锦不再‌多言。

    ......

    萧澈放心不下她,守了很久,属下几次三番来催他才离开。

    听到外头没了动静,宋云锦立马坐起身,唤来相宜,将写好的书信和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她,“快!去城内的茶楼找一位叫许高玄的郎君。”

    她也不知为何要找许高玄,说来荒唐,她总觉得他似曾相识,觉得只要他来即可解决一切。

    一会儿有丫头送来安胎药,宋云锦瞧了一眼,冒着热气,闻味就知道苦的要命。宋云锦正烦着,将碗推开,不肯喝。

    哪知丫头们微微含笑,这架势是非要她喝不可了。

    宋云锦怒从中来,没等发作,相宜闯进来脚步一个踉跄撞翻了碗,汤药撒得满地都是,她惶恐地跪下,“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收拾。”

    宋云锦瞧了一眼便知道她的计谋,顺着说:“罢了,再‌熬一碗吧,你随她们一同去。”

    “是。”相宜赶紧将地上的瓷片拾起,趁机将字条塞到桌底,幕布垂下盖住。

    待他们离开,宋云锦赶紧捡起一瞧,上面利落的一句:明日午时,城外树林见。

    没了?宋云锦翻来覆去也没找到别的字,幸亏相宜很快回来,她问:“许郎君这是何意?”

    “奴婢告诉许郎君您的处境了,他只说要想方设法带您出来,只有出来才能得到生机。”

    “生机?什么生机?”

    “奴婢也不知,许郎君仅是这般吩咐的。”

    宋云锦捏着纸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眼下她没别的路可走,许高玄不是坏人,信他一次也无妨。

    ......

    傍晚萧澈回府,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吓得守门小厮打哆嗦,醒神‌后赶紧要去找周之言。他阻拦,回书房草草处理,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看宋云锦。

    屋里燃着蜡烛,她背对门坐在桌前绣荷包。

    “什么时候喜欢这个了?”

    宋云锦冷不丁被吓了一跳,针刺到指头,痛的惊呼。

    萧澈赶紧抓住她的手,将血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