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许瞪大了眼睛,小脑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只是这也不能怪她啊!

    带女孩子来所谓的婚房,恐怕换作别人,也会多想啊!

    别当真!

    别走心!

    人家只是好心收留你,千万别再自作多情!

    乔嘉许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疏导时,刚好见唐炳森将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正准备接过时,却见唐炳森的手指骨节的地方有多处擦伤,因为时间隔得有些久,创面已经泛红,十分醒目。

    “你受伤了?”

    “没关系,不碍事!”

    唐炳森将车放在茶几上,轻描淡写的收回手,坐在一旁,将另一只手中的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两口。

    他当时也是气极了,几拳挥下去,完全无章可循,胖子不好过,他也因此擦伤了皮肤。

    物理学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还真是不假。

    唐炳森不以为然,乔嘉许却没有这么轻松,到底是为她受了伤,心里难免过意不去。

    下意识扫了眼客厅里陈设不多的家具,便轻而易举的在电视柜下看到了医药箱。

    取了后,才来到他身边坐下。

    “这伤看着不严重,但要不好好清理,也是容易感染的!”

    男人的手非常好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乔嘉许故作镇定,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心神,强迫自己认真起来。

    眼看着乔嘉许拆开棉签,蘸了酒精,动作娴熟的他处理伤口,唐炳森微微蹙紧眉心:“还帮谁处理过伤口?”

    并未留意到唐炳森语气中的酸意,乔嘉许低声回答:“乔炎啊!”

    “那小子上学的时候没少和人打架,气得我骂了他好几次,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取笑我们姐弟是寄人篱下的野孩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提到曾经往事,乔嘉许的心态也平和了不少,轻缓的声音,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你的本事都这么练的?”

    自知唐炳森是在指方才打王导的事,乔嘉许也便没再避讳:“上学的时候,一个同学的哥哥是跆拳道教练,机缘巧合,跟他学了一些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