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还想诈个尸,“时间过得很快哦,一下子都一个月了。”

    “快吗?”男人横在她腹部上的手臂一收,将她往自己怀里箍紧了,“我怎么感觉过得很慢很慢?”

    顾淮云用牙尖磨着她的后脖颈,陶然只觉得呼吸困难,“顾老板……”

    “怎么这么白?像豆腐一样。”

    “什么像豆腐?”陶然仰起脖子,浑身的血液叫嚣着往头部冲去,身体也渐渐瘫软在男人的怀中。

    男人的吻开始往前,他边吻边说,“你的皮肤,白得像豆腐。”

    “……”

    陶然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她害怕今晚男人会因为禁欲一个月而疯狂报复她。

    果然,她听到他咬着后牙槽说道——

    “今晚做死你。”

    在一簇胆战心惊后,陶然被吓出来一身冷汗。但随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感到了期待,还有一丝隐隐的虚荣感。

    她其实不大热衷于夫妻之间的事情,至少顾淮云的需求明显比她旺盛一些。

    但男人对她越是狠,从另一面来说,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越是爱她爱得无法自拔?

    陶然就像一条渴水的鱼,只能张着嘴拼命的呼吸着,“你舍得?”

    男人将她的睡裙推高了,“舍不得。”

    在躺下来之间,顾淮云伸长手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许久未动的避孕套。

    “不要,我不想要用这个。”陶然打开一条眼缝,抗拒道。

    “不怕怀孕?”男人停止了打开盒子的动作。

    陶然抱住男人的腰身,反问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那天在省立医院意外遇到李静后,她便有了生孩子这个念头。

    在他三十岁的人生里,他活得实在太孤独了。

    “好。”男人粗鲁地一把拽下了她的睡裙,笑道,“今晚我们就生孩子!”

    这野蛮劲,陶然怕了,顿时心生退意,“等一下,顾老板,要不明天生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