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想要“走后门”的美梦以失败告终。

    司涂和徐染鬼混了三天,又去东白见了大家,就匆忙回国。

    毕竟心心念念的人在国内。

    她心焦地多一秒都呆不住了,上飞机之前还被徐染笑:“这离了人了抵抗力也没了是么,来了三天感冒了三天,嗓音粗的我以为唐老鸭复活了。”

    司涂才不管她,把自己的航班信息发给季文暻,说自己感冒了没带厚衣服,法国天好冷住的地方也没个热乎气。

    她说的认真,怕季文暻不信,还拇指按着语音,用她那公鸭嗓嗑了两声,嗖嗖发过去。

    这要让徐染知道她把自家环绕别墅说成了设备不行的廉价旅馆,就带回来那幅美人鱼也救不了她。

    昏沉睡了一路,司涂醒了以后发觉鼻子干燥地发疼。说话之前要咳好几声才能找回音儿来。

    不过倒合了她心意。

    恰到好处的示弱才能让人心软,这病来的是时候。

    黑色的奔驰s级低调地停在机场出口,司涂嘴角扬起笑,拉开副驾驶的门,刚一俯身想坐进去,抬头却和司机目光相撞。

    司涂慢慢收回笑,“他没来么?”

    然后垂眼坐进副驾。

    失落啊。她叹口气。

    司机没动,司涂没心情琢磨他,也低头没动静。

    直到指节敲击挡板传来不轻不响的一声,司涂眼底有了亮光,腾地坐直。

    司机按键,挡板徐徐降下,露出季文暻看向窗外的侧脸。

    鼻子高挺,侧颜无敌。

    司涂冲司机不好意思一笑,下车坐到了后面。

    车里早已开足暖风,她一开门,连带起一股冷风灌进来,季文暻不动声色皱了下眉。

    司涂一张口像只野鸭子,“你来啦。”

    说完她自己都皱眉了,然后木着脸不说话了。

    这也太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