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她迟早要讨回来的。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几乎抽去了陆夜白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虚软无力的侧靠在椅背内,重重喘着粗气。

    江酒本想给他点教训,可见他疼得厉害,终是不忍,取了一剂止痛药给他打了进去。

    药性很足,不一会儿他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江酒让阿权点亮了车厢,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她最近用绣针用得比较多,都差点忘记缝合针法了。

    试了好几次,这才勉强找到手感。

    陆夜白虽然感觉不到痛了,但仍旧能感觉到她拆了又缝,缝了又拆,心中不禁苦笑。

    果然,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否则会很惨很惨。

    “抱歉,我很久没给人缝合伤口了,手法有些生疏,可能会留疤。”

    陆夜白伸手穿好衬衣,温声道“无妨,反正除了你也没人会看。”

    “……”

    江酒不理他了,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又开始捣鼓一旁的绸缎。

    陆夜白轻咳了两下,赔笑道“媳妇儿,你来中东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若我知道你今晚抵达,就不去执行劳什子任务了,也不会出现这些糟心的事儿。”

    江酒没抬头,轻飘飘地问“所以你被人算计全赖我咯?”

    “没有没有。”陆夜白连忙安抚道“就是你来中东我没有去接机,心里挺愧疚的。”

    江酒似笑非笑道“既然愧疚,那就跟我说说你跟苏娆之间的事情吧,

    直觉告诉我,你跟她的过去很精彩,值得任何一个人去探索,包括我。”

    陆夜白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有些难以启齿。

    即便跟她坦白,也得找个好时机吧。

    可眼下这时机,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