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烨,真是好久不见。”阮冷把手插在口袋里,脸上的带着笑:“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再见。”

    “你看你,就是不乖。”阮冷语气带着些无奈,就像和自家调皮小孩说话一样:“怎么尽跟一些阿猫阿狗一起行动?”

    他说这话的时候森川就不乐意了,眼睛来回扫过阮冷和阮君烨,都姓阮,意味着什么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呵呵,森川心里一阵冷笑。

    阮君烨无视了他和程晨,一句招呼都不带打的直接和他们擦肩而过。

    进了酒店房间后,森川环手对阮君烨道:“你们是亲戚?”

    阮君烨正想给礼桃倒一杯水,他怕他在路上这么久没喝水口渴了。

    闻言连头都没抬,直接回复:“和我无关。”

    森川噗的一声笑了:“好歹都姓阮吧,还是有一点点相关的。”

    阮君烨给礼桃倒了一杯温水,他端过去:“喝点吧,渴了没?”

    礼桃看都不看他一眼,并且挪动脚往旁边去了一步。阮君烨已经习惯了,放下水杯:“记得喝,别喝冷水,会胃疼。”

    回答他的只有礼桃冷漠的侧脸。

    看到这一幕的森川皱了下眉:“你们吵架了?”

    没有人回答他,房间里的尴尬氛围过于浓烈,哪怕是森川这种爱调动情绪的老油条都想脚趾扣地。

    “好好的怎么吵架了?”他还在硬着头皮当和事老:“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谈?”

    前段时间森川看金庸的,郭静和黄蓉吵架的时候就是洪七公做的和事佬,森川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洪七公上身,于是准备模仿洪七公的一段台词。

    他坐在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两位徒儿,给师傅垂下腿。”

    一阵诡异的安静……

    森川脸皮再厚,也扛不住这情况,他准备开溜:“嗯哼,我饿了,电影节组委会邀请的晚宴要开始了吧,我先去垫点东西,你们也快点下来啊。”

    他溜到门口,关门前还不忘叮嘱:“记得换好礼服准时下来。”

    没有了森川做气氛活跃者,他们之间更僵硬了,阮君烨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吊在悬崖上的人,礼桃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悬挂着他的那根绳子抖动几分。

    他的命就握在礼桃的手里。除非他死了,否则他会一直找他,会一直缠着他。

    “水凉了,我去给你再倒一杯。”他刚走开,礼桃也行动了,不过他是去房间打开行李箱取出了森川给他们两个准备的高定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