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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涴青去不多时,带刘家州和白俊进了房间,杜未起身招呼大家坐下,把伍十铃对水月庵的所做所为说词简略的重复了一遍,说完看向白俊和刘家州接着道:“劳烦二位来想听听二位有何看法?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剿灭水月庵?”

    刘家州道:“如此江湖恶徒!必除之而后快!算我一个!”白俊道:“我也参与!”

    “好!我们明晨天亮之前出发,天亮之时到水月庵庵后山上汇合,这样吧,届时我们一起去!现在先下大堂吃饭,不可多饮酒,吃过饭好好休息!以免误事!下大堂不可声张此事,以免走漏风声!”

    “明白!”两人同声回答。

    天将亮,六条身影在山脊梁上衣祙飘飞,晨曦微露,六条身影到了水月庵背后山崖上,向下看去,水月庵房屋尽收眼底。

    “你们的火器都带好没有?”

    “都带好了!”五人齐声说,杜未取出那张伍十铃画的地图,对照水月庵看了看收起地形图道:“依照昨天晚上的分配,入内之后先点燃楼房易燃之物,当然了,除了账房和库房还有佛堂外其它楼房都可以点燃,所遇尼姑!不留活口!”说着一挥手,六人飞身向山下掠去。

    杜未飞到山崖边时见一枯枝上有个大鸟巢,顺手取了鸟巢,掠过院墙时,刘家州紧随身后,两人落在屋顶瓦面上,杜未放下鸟巢,双手比动作示意刘家州分散开,刘家州点一下头,飞向另一栋大屋,杜未拿起鸟巢飞身而起掠到一栋尼姑起居楼的屋顶,脚尖点瓦面向前行,到了东头,伸脚勾住翘檐,一式倒挂金钩,脚迎天头朝地,倒挂在檐下,把干燥的大鸟巢放置在骑梁和过梁空档处,取出两枚鸡蛋大小的火石碰擦打火星把大鸟巢点燃,一掌拍在檐子上借力返回屋顶。

    毛涴青和伍十铃掠过院墙后落到地面,见这里刚好是放柴草的地方,两人分开到处点燃柴草,花自芳和白俊掠过院墙后,花自芳示意白俊分散开,各自点燃东西两屋窗纸。

    杜未再次飞起,身轻如燕,飞落到一栋屋檐墙壁上借一点力又飞向另一栋楼打开的天窗,直落到楼中,见帐幔之中还有尼姑在睡觉,点燃锦帘之类细软之物,床上尼姑惊醒,杜未见床上还有个赤裸上身的白面小生,尼姑匆匆裹了衣物想飞出天窗,杜未长鞭飞来一道凌厉鞭花,打在猝不及防的尼姑左边太阳穴部位,尼姑一命归西,杜未紧接着旋身甩鞭,鞭稍划过持剑的白面小生咽喉,直接划断了喉咙,白面小生倒地死去,杜未扯了已经着火的床幔飞身而起把带火的床幔放置在载瓦船坯下,这时屋中已烟雾弥漫,杜未飞落窗下,跃起飞出天窗去。

    杜未飞落地面向前踮脚跑了三步飞身而起,飞到一栋大屋窗前凌空出双掌把窗户硬打了个大窟窿,落到屋中,一小生正在铜镜前给一小尼姑画眉,有人硬闯,小尼姑飞身从墙上取下双刀来战杜未。

    毛涴青和伍十铃出了柴房惊醒的尼姑们早手持兵刃冲了过来,毛涴青手使双刀,伍十铃右手持剑,左手剑指引着剑诀两人杀入尼姑群中,花自芳和白俊背对背杀灭一波又一波冲上来的尼姑。

    杜未身如舞凤,几次抖鞭,杀了淫尼和小生。飞出房去,和刘家州汇合在一处,长鞭所到之处弹飞尼姑手中兵器,打的尼姑脑袋开花,周围尼姑见她长鞭杀人如同摧枯拉朽,不过盏茶时间,鞭下已死二十多人,奇鞭杀人不沾血,惊吓得纷纷慌忙逃命。

    杜未冲进库房,迎面跳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手持十三节鞭,那尼姑手持九节鞭,两人见杜未手持一条既不是九节鞭也不是十三节鞭的怪长鞭,两人面面相觑,见她长鞭通体如一把长剑的剑面,二指宽,不过几寸厚,足有七尺多长,通体银白色,两人对视,一左一右抖鞭向杜未抽来,杜未一抖鞭,长鞭卷回手中,不敢轻易出鞭,仗着身轻如燕,闪躲灵活,身如游龙舞凤在他们的鞭影中穿梭。

    时间一长,杜未汗水就出来了,再打下去非死即伤,他们鞭法娴熟,功力深厚,还好刘家州飞身而入跃进战圈,挥剑向那男的斩去,那男的一分心,杜未见时机已到,一抖鞭,长鞭探出,鞭稍如剑刺入男人胸膛,一抽鞭刚好击开尼姑九节鞭的鞭头,那尼姑见她的怪鞭竟杀人不沾血大惊失色,两人联手都杀不了杜未,这一落单,单鞭战二人,不出三招,刘家州一剑从她背后刺入,杜未鞭稍插入她胸膛,杜未收了鞭,和刘家州跃出房去。

    毛涴青和伍十铃在尼姑群中打了一阵,这些尼姑纷纷落败逃去,花自芳和白俊边打边向杜未说的汇合之地靠近。

    杜未和刘家州冲进账房一个小尼姑提着包裹正要飞跃天窗杜未一抖长鞭,鞭稍卷了小尼姑的腰,把她硬砸地上,杜未飞身一脚踏在她胸口,鞭稍垂在她咽喉,小尼姑大叫:“女侠饶命!”

    “我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便饶你性命!”

    “好!好!我什么都说!”

    “白沙镇水月庵有几处宅院?”

    “两处!”

    “除了逃往白沙镇两处宅院还会逃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