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的肉、鱼,在周云的攻势下逐渐溃不成军,变成一盘盘薄如蝉翼的肉片。

    各式素材青菜也清洗好后。

    噼里啪啦~

    几十种香料在油锅中翻滚煎熬,烈火烹身带来的是极致的浓香。

    整个厨房弥漫着那股香与辣交织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在场人的嗅觉。

    “哈湫!哈湫!”

    林木间山腰处,一座小小道观挺立其中,虽小但四周绿树环抱、花草簇拥,呈现一派幽静、古朴的气氛。

    经年雨水冲刷有些发灰的黑木门咯吱一声打开。

    探出一颗圆滚滚顶着两个小揪揪的小脑袋,看到门外等着的黑脸大汉,才慢吞吞的艰难迈过膝盖高的门槛。

    “姜居士,小师妹以后每逢三、九上山听法,有劳了。”

    姜大柱接过装着姜小五家当的小背篓,连忙摆手“应该的应该的,劳小道长代我向元二道长问好。”

    “师兄,我会想你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挤出一滴眼泪,姜小五满是不舍,她走了大红下的蛋岂不是师兄一个人的了。

    “告诉大红和师傅,我也想他们……”

    小道长清风一脸笑意看着姜小五,和善的提醒道:“小师妹快下山去吧,晚了天黑前就到不了家了。”

    姜小五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师兄就是想独吞大红的蛋!

    目送两人离开,黑木门关上,清风迫不及待掀开大柱给的篮子,眼睛一亮,步伐都欢快了许多,兴奋的数着:一颗鸡蛋师傅吃、一颗鸡蛋师伯吃、一颗鸡蛋师叔吃,一颗鸡蛋清风吃、一颗鸡蛋师妹吃,哈?师妹不在!两颗鸡蛋清风吃、三颗鸡蛋清风吃……

    与清风的欢快不同,姜小五一路上闷闷不乐。

    “小五累了吧,大哥背你。”

    姜大柱人高马大,身上却没有多少肉,后背骨头膈得姜小五有些疼,却异常的安抚了姜小五。

    听着姜小五打起了小呼噜,姜大柱松了一口气。

    他娘四十多岁生了小五,因为怀孕的时候摔了一跤,小五八个月早产,一出生瘦弱的像只小猫。

    他们仔细养到一岁,还是大病小病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