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白眨眨眼,并不意外牧柏马上知道自己找他另有事。

    选择打直球:“我来问牧少的爱好!”

    牧柏手一顿,垂眸:“该不是尉迟想知道。”

    这下范白有点意外了。

    的确,哪怕知道自己对“好朋友候选人”的了解不足,但以尉迟大少爷“鸭子死了嘴壳子还硬”的个性,在没有外部刺激时,必不可能在牧柏没回应的情况下更进一步示好。

    所以后来差点被好兄弟后来者居上。

    虽然牧柏看着清清冷冷、万事不关心的模样,其实对朋友的性格挺了解的嘛。

    难道他的憨憨老板其实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咸鱼搓着自己的鱼鳍,觉得自己可能走进了原没写出来的新天地。

    牧柏:“这是你自己的主意?”

    咸鱼-雷达继续闪烁:这次闪了个寂寞。

    范白品不出来他的情绪,但他的人设也没必要品:

    “嗯!要送礼物!”

    拿老板钱为老板做事,很正常嘛!

    似乎是因他简洁的答案和直白顿了顿,牧柏一时失语。

    “上午与他出门,下午便来我这套话。”

    “你倒挺会为尉迟着想。”

    牧柏如仙人般精致完美的脸转向一侧,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半干的纸张,放到一侧。

    那双能评估个巨额保险的手翻动间,又在实木桌上铺了新的一张宣纸,敛眸:

    “关于我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无甚值得一提。”

    社畜的直觉,青年前一句话好像别有情绪。

    但后一句话更让他血压拉满,无心想别的。

    范白翻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