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孙家那人不适合圣安。”

    这是彻底断了路。

    倾听命令的不是传闻中最受牧少信任和器重的中年刘管家,而是一个面生的男人。

    对于青年这轻描淡写决定一人前路的行为,他丝毫没有置喙。

    风一般无声无痕地离开。

    就如来一般。

    青年看着对面没动一口的红茶和吃得七七八八的蛋糕,浓密的睫羽动了动。

    ……

    范白捧着小缸和圆滚滚的肚子离开了是非之地。

    缸中名贵稀罕的小乌龟探头探脑。

    不仅是蛋糕,最后牧柏连同这只小乌龟一起塞进了他这个“礼物处理器”中。

    大概率以后也会一直被他养着。

    你也向往自由吗?

    跟他这条被困在缸中的咸鱼一样。

    范白看着它乱扒拉的爪爪,心生……

    怜悯是不可能怜悯的。

    少年面无表情地把它的爪子和伸长的脑袋按回去。

    呵,他一日不退休,你也别想自由。

    说是这么说,范白带着乌龟回去交任务时,还是试图给它申请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

    尉迟君听完他的叙述,怀疑地挑眉:“你说,是小牧让你把这乌龟带回来?”

    范白诚恳点头。

    尉迟君冷笑:“那我送这礼物有什么意义?”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浮躁,礼物不在价值和形式,重在心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