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殿下不甚清楚。”
二人近在咫尺，谢沂微微低头便能碰到贺兰奚的耳朵，他抓着小殿下的后脖颈，说了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看到对方打了个哆嗦，见鬼似的连连后退，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喜欢逗猫的不止他一人，今晨陛下宣召，同他说了为七皇子殿下指点功课一事。他推辞不成，无奈打趣道：“陛下未免太宠着他了。”
“这孩子招人喜欢。”永明帝毫不掩饰对贺兰奚的偏爱，“云归你不也对他心软了吗？”
谢沂不久前忽然旧事重提，用那个如今无人再敢提及的名字令永明帝心生悔意，接回了冷宫里的贺兰奚。他当日借了贺兰奚的说辞，只道自己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却不知为何，永明帝总觉得是他对这孩子格外心软的缘故。
“是殿下自己说的？”谢沂问。
“指明了非谢大人不可。”永明帝一幅看好戏的神情，笑着补充，“他要最好看的那个。”
谢沂：“……”
他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他眼里的大麻烦此时正捂着后颈，满眼不可置信。
“你……”
那般举动，说句轻浮也不为过。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谢沂克制的笑，贺兰奚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又耍我！”
谢沂整理一番衣服，一本正经道：“臣这是在教殿下何为尊师重道。”
请谢沂做先生是贺兰奚自己提出来的，经永明帝金口玉言，断不能出尔反尔，只好不情不愿地咽下了这口气。
如此，二人总算得以安安静静坐到书案前，做些该做的事。
贺兰奚虽多年无人教养，但也并非胸无点墨之人。
他四岁开蒙，老师是当时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入冷宫后则由姜令宜亲自教导。称不上满腹经纶，至少读书写字不在话下。
何况在谢沂身边飘荡的那些年里，他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
后面的事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全盘交代出去，因此当谢沂问他读过什么书的时候，就只捡了一些中规中矩的说。
谢沂果然没有丝毫怀疑，简单了解一番后，亲自磨墨，铺陈纸笔，叫他写篇文章看看。
“孤不会做文章。”贺兰奚横眉竖目，没好气地说，“谢大人莫不是在偷懒，不愿意教吧？”
二人近在咫尺，谢沂微微低头便能碰到贺兰奚的耳朵，他抓着小殿下的后脖颈，说了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看到对方打了个哆嗦，见鬼似的连连后退，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喜欢逗猫的不止他一人，今晨陛下宣召，同他说了为七皇子殿下指点功课一事。他推辞不成，无奈打趣道：“陛下未免太宠着他了。”
“这孩子招人喜欢。”永明帝毫不掩饰对贺兰奚的偏爱，“云归你不也对他心软了吗？”
谢沂不久前忽然旧事重提，用那个如今无人再敢提及的名字令永明帝心生悔意，接回了冷宫里的贺兰奚。他当日借了贺兰奚的说辞，只道自己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却不知为何，永明帝总觉得是他对这孩子格外心软的缘故。
“是殿下自己说的？”谢沂问。
“指明了非谢大人不可。”永明帝一幅看好戏的神情，笑着补充，“他要最好看的那个。”
谢沂：“……”
他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他眼里的大麻烦此时正捂着后颈，满眼不可置信。
“你……”
那般举动，说句轻浮也不为过。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谢沂克制的笑，贺兰奚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又耍我！”
谢沂整理一番衣服，一本正经道：“臣这是在教殿下何为尊师重道。”
请谢沂做先生是贺兰奚自己提出来的，经永明帝金口玉言，断不能出尔反尔，只好不情不愿地咽下了这口气。
如此，二人总算得以安安静静坐到书案前，做些该做的事。
贺兰奚虽多年无人教养，但也并非胸无点墨之人。
他四岁开蒙，老师是当时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入冷宫后则由姜令宜亲自教导。称不上满腹经纶，至少读书写字不在话下。
何况在谢沂身边飘荡的那些年里，他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
后面的事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全盘交代出去，因此当谢沂问他读过什么书的时候，就只捡了一些中规中矩的说。
谢沂果然没有丝毫怀疑，简单了解一番后，亲自磨墨，铺陈纸笔，叫他写篇文章看看。
“孤不会做文章。”贺兰奚横眉竖目，没好气地说，“谢大人莫不是在偷懒，不愿意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