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这里人太多,太乱了,怕是不安全。”那县官有些担忧的说道。

    刘夏只是淡然的摆了摆手,道:“没事,本王岂是那么脆弱的?”虽然表面上刘夏一脸淡然摸样,什么都不关心。但是其实刘夏已经提高了警惕。

    就在这时,那路上突然冲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打扮朴素,一身蓝灰色的格子裙,虽然是炎炎夏日,但是全身肌肤都被遮盖。从远处便可看到,这妇女双手粗糙,显然是经常从事劳动的农民。妇女的头低的很低,刘夏看不清面容。

    只见她不断的跪在地上磕头,磕的很响亮。嘴里不停的喊着:“王爷求求您。”

    “求求您为民妇做主呀!”

    “求求您为民妇做主呀!”

    这典型的是一个拦街告御状。

    在偃师城的地盘上发生这办事情,顿时将那偃师城的县令吓的满头大汗。之前的笑容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偃师的县令恐怕也做到头了。以后前途一片漆黑。

    此刻他非常的恼怒这个民妇,你说你什么时候出来不行,非得今天出来。你去哪里拦刘夏不行,非得在他的地盘上面。那一双眼睛望去,好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快快,带下去。王爷在这体察民情呢,怎么来了一个疯子,快拖下去!”还不容刘夏说话,那官员便急忙的命令旁边的缉查人员将那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的农妇拉走。

    两边的百姓们此刻都停止了欢呼声,一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那个民妇,现场异常的安静。

    有的人佩服这个民妇有如此大的胆子,拦截刘夏。有的人为这个民妇打包不平。有的人则是看向刘夏,想要看看刘夏怎么处理。

    两边的缉查快速的走了过去,一把便将那个农妇拉了起来,此刻众人才看清楚她的面容。

    此刻那粗糙的额头上面已经磕出了血迹,血肉模糊。脸色苍白,精神憔悴。

    尽管被四个缉查拉了起来,便要拖走,但是她仍然不甘的挣扎着,呼喊着。

    “快带走!快带走!”

    看到这个民妇的面容,那偃师缉查局的指挥使和偃师城的县令,同时脸色一变。那县令更是连忙命令人将那农妇拉下去。

    然后转过头去,一脸笑容的对着刘夏,其实他后背已经湿透了,额头上面也是汗流不止。

    就在那农妇被拉走的时候,刘夏突然斥道:“都给本王停下!”刘夏的嗓门不小,顿时将整个场面震住了。那四个拖着那民妇缉查也吓的愣在了路上。

    “王爷,王爷,息怒。不要为了一个农妇伤了身子。”那县令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刘夏。同时身后那只手,不停的对着那四个缉查摆着,让他们快些将那农妇拉下去。

    “王爷救命呀!王爷救命呀!”那农妇眼见刘夏好像要帮助她,于是更是大喊起来,身子也随着挣扎的更加的厉害。

    有人说人的潜能是巨大的,特别是爆发力。

    这个农妇突然间竟然从那四个大汉中挣扎脱离了出去,直奔到刘夏面前,便是跪在地上,然后抱住了刘夏的一只大腿。嘴里仍旧不停的喊着为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