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姜慕晚彻夜未眠。

    顾江年买醉度日。

    自己没喝出个所以然来,把萧言礼给搞醉了。

    喝到最后,顾先生端着酒望着萧言礼,只觉得郁闷的心情没有得到平复,相反的又增加了两分。

    这不算心塞之时,真正心塞的是翌日清澈。

    而姜慕晚呢?

    躺在床上,怒火在胸腔里散开。

    无处可去时肚子里的小家伙在疯狂的动弹着,起先,姜慕晚还能伸手安抚安抚它。

    直至最后,连安抚都省了。

    任由他闹腾。

    也不管了。

    良久之后,她的情绪到了终点。

    一滴清泪落下来。

    划到了枕头里,消失不见。

    她能不气?

    怕是不能。

    这个男人,先是强上,后是进局子。

    而后设局八亿,引她入瓮。

    多好的手段啊?

    亏她一直以为,一个男人,手段不管多强硬只要不对内就好。

    可最终呢?

    顾江年的手段不是不对内,是对内了,她不知道。

    若非新加坡富商酒后吐真言,她还不知道这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