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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从广这块挡箭牌,恐怕也不怎么好使。皇亲国戚固然人人敬而远之,想巴结的也多,但蔡齐这种二货是绝不会买账的,说不定故意要作作法也未可知。

    想到此处,薛蟠决心好好表现,今天课堂纪律不怎么样,大家都有些懒洋洋的,明天敲敲警钟,振奋一下,博个好感再说先!

    第二天薛蟠软硬兼施,课堂纪律又好了一天。

    可是人毕竟不是机器,毛委员说过:“老师的课上的不好,要允许学生睡觉!”于是终于在第四天上午,率性堂上传来一阵阵久违的鼾声!

    这两天蔡齐和梁丰是倒班上课的,多数时候是蔡齐上后面,早上都是梁丰包干。他为了怕耽误上课,往往会来得早些。那会儿又不兴旁听,何况蔡齐觉得自己什么身份,岂能混在一堆小子里面去听个后生探花说嘴?但也很奇怪,每次到休息换班的时候都看见那些学子个个jingshén很健旺的样子,嘴里连说带比划,都在说着《春秋》里面的事儿,看来学习劲头不小哇!

    蔡齐暗暗高兴,以为遇到一帮好学生。谁知一到自己就他妈满不是那么回事。才说得半刻时。只看见一个个目光呆滞神游万里。明显自己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彻底纳闷了。啥意思啊?难道梁丰真有几分本事,说得天花乱坠么?可讲课就是讲这些啊,他能编出花来?哦,对了,一定是他占了时辰早的便宜,趁学生们早起还有jingshén,说得顺溜。自己不行啊,后面大家都疲倦了。再去说效果就差了许多!

    嗯,他认为很有道理,于是主动跟梁丰商量:“明早上我不上朝,要不我来头两节吧?”梁丰自然很高兴地让出黄金时段。

    于是今天他上早班了,于是他就听到鼾声了。可不是么,小子们谁不贪觉睡?一大早被从东南西北床上拉起来聚到这里,全都靠梁老师说笑话提神呢,今儿没笑话听了,不补一补回笼的才怪!

    蔡齐老脸很发烧,起初还装作没听见。自己说自己的。可是瞌睡这玩意儿会传染嘛,一个抽起来。就有两个跟上,渐渐地就有十来个鼾声大作了!

    这还让人活么?

    蔡齐虎着脸,放下书本,冰霜一样瞪着下面不说话了。

    薛蟠一看不妙,但这是课堂上啊,又不敢去提醒那些打瞌睡的。心中惴惴,等着老蔡发作吧。他哪里料到,老蔡没发作,小刘居然发疯了。小刘就是刘从广,正班长滴干活。最近威风得很,心灵得到极大满足,又被薛蟠打了招呼,务必在蔡老师面前表现好点。一直撑着没睡呢!此时一看老师生气了,再笨也知道是因为那帮倒霉孩子的缘故啊,于是表现欲冲天而起,还不等蔡齐发作,刘胖子居然拍案而起,大喝一声:“都起来,谁敢睡觉?”

    这一嗓子不要紧,全班都吓懵了,纷纷条件反射坐直了身子。当然,那些睡着的也全被吓醒,惺忪眼神茫然愣着,不知发生何事。

    不光是同学们,老师也被吓得打了一个冷战!

    刘从广得意洋洋,呵呵,班长就是不一样啊,班长吼一吼,同学抖三抖!笑眯眯地转过头来,正要对蔡老师表功,说声“你老继续,他们不敢睡了!”

    可是回过头来,他的笑容就凝固。蔡齐正瞪着一双牛眼狠狠看着自己。把他到嘴的话给吓了回去,讪讪看着蔡齐。

    “碰”地一声,这回是刘从广全身肥肉一颤。

    “你是谁?哪家的?老夫讲解经书,你跳起来吼个什么名堂?”一阵怒吼打破了教室的沉寂。刘从广都快吓尿了!

    蔡齐这就是明知故作,他知道是刘从广,也知道是班长,但自己刚才老脸已经丢了,不趁此机会发作在他身上找个场子么?就把刘从广当了背黑锅的替死鬼。

    刘从广快吓哭了,嘴里还吃吃艾艾答道:“学生叫刘、刘从广,是率性堂的班长!”他欲待表白自己其实是想维持课堂纪律来着,可话到嘴边,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