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无人的位置传来一声应答,卢奇捏了捏眉头:“顺便去给那些不安分的家族一些警告,别以为我真的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

    距离下课时间段已经过了数小时了,训练场的灯依旧亮着。

    刚刚才结束训练阿瑞图萨走出更衣室,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气。虽然他的精神力目前使用不了,但是只要付出更多的时间,非精神力以外的训练还是可以完成的,也因如此,虫族慕强的本性让如今的阿瑞图萨受到不少冷嘲热讽。

    那些刺耳的话语阿瑞图萨起先并不在意,作为皇子,阿瑞图萨有着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忍耐力,直到自己的婚约也被拿出来说事,阿瑞图萨才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卑与压抑。

    看着训练场中心光幕上的班级排行信息,布莱格的名字位列最前,自从布莱格上次的实战演练成绩超过自己以后,阿瑞图萨就没少受到布莱格跟班的针对,昏暗的光线下,金发皇子的眼神晦暗不明,犹如翻滚的血色一般隐隐折射出屏幕的亮度。

    “阿瑞图萨?”

    熟悉的声音传来,阿瑞图萨顿了顿,转身看去,京墨站在出口处的灯光下,周身萦绕得光线将阿瑞图萨眼中未凝结的暗面驱散,他快步走向光处,将身后的暗色甩开。

    京墨伸出手,同阿瑞图萨的手紧紧相扣:“待会有空吗,我有个修复精神框架的法子,可以试试。”

    “有空。”阿瑞图萨不想让雄虫失望,乖顺地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无用功,但有雄虫陪着,无论做什么他都很乐意。

    虽然两人身上套着幻术,旁人看过来就是两只连相貌都不容易记住的雌虫,但是京墨并没有告诉阿瑞图萨这件事,他坏心眼地想看到阿瑞图萨面对这一切的反应,站在学院外最大的酒店门口时,阿瑞图萨的呼吸紧了紧,他不着痕迹地看向雄虫,京墨伸手将阿瑞图萨的兜帽拉起,将他的金色长发全部收束起来,将帽子拉得低低的,挡住雌虫开始泛红的耳根,只留下半张脸漏在外面,就像真的要去偷尝禁果一般欲盖弥彰。

    他递出拉斯托夫预定的房间号,拉着雌虫朝里面走去。这里是拉斯托夫临时的一处空间据点,为了防止在修复过程中出现特殊情况引起骚乱,他将此处借给京墨使用。

    身旁的阿瑞图萨很明显误解了什么,步伐异常僵硬,京墨甚至可以听清他剧烈的心跳声,他小声安抚道:“别多想,皇室有规定不是吗。”

    阿瑞图萨被帽子掩盖住的耳根更加红了几分:“嗯。”

    进入到房间后,京墨将拉斯托夫给的一颗星屑扔在地上,房间的场景扭曲变化,里面的空间逐渐变得开阔。松开雌虫的手,京墨将自己的长发束成干净利落的马尾,调动起自己的异能:“那我们现在开始?“

    此处空间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一致,当一切终于停止时,外面的时间也到达了凌晨时分。

    空间内一团狼藉,就像刚经历过小型爆炸般,边缘露出同现时世界的交界处,虚构成的设备形态微微扭曲,正在进行自我修复。空间外的床上,仅仅穿着一件上衣的雌虫趴在床上,赤裸着的腿间沾满淫液,几把疲软着,逼口糊满白浊。京墨将性器从昏睡的阿瑞图萨菊穴里抽出,伴随着啵的一声,精液从合不拢的肛口涌了出,多余的精液在雌虫身下蓄成一小滩,京墨揉了揉脑袋,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映入脑海。

    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修复术将雌虫的精神框架修复得和从未破损过一般,京墨将阿瑞图萨不受控的虫化状态遏制住,顶住了精神冲击的压力,将雌虫的生命体征维持在正常水平线。

    但是当修复结束后,一时间难以适应的雌虫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力紊乱匮乏现象,将失去理性的阿瑞图萨钳制在墙面和自己的身体间,京墨咬住阿瑞图萨脖颈间的腺体,将信息素和精神力一股脑地注入进去,雌虫的身体逐渐放松,眼睛里的暗色也缓慢褪下,见状,京墨放松了对雌虫的钳制,给阿瑞图萨进行精神力疏导,将其中凌乱的精神力抚平。

    雌虫难耐地在怀里乱拱,他陷入情潮了。浅层标记带来的催情作用让雌虫渴望性交,京墨的下体被雌虫挺翘的臀部不停磨蹭着,也有些微微硬起,检测出雌虫的精神框架逐渐稳定下来,精神力也趋于正常,京墨随手将空间收回,将雌虫用被子团起,像一只蚕宝宝一样扔在床上。阿瑞图萨面色微红,在被子里挣扎着想要抽身。

    消耗了不少精力的京墨也有些疲惫,他伸手将旁边裹得严严实实的阿瑞图萨抱在怀里,嗅着雌虫腺体处的香气,闭眼休息起来。

    下体的紧致湿热感传来,京墨睁开眼睛,裹住雌虫的被子已经被撕碎了,京墨将阿瑞图萨整个搂在怀里,雌虫背对着京墨,两人的身体贴的极紧,雌虫身上的卫衣已经脱下。露出无袖紧身服,雌虫身下的裤子也被扔在一旁,柔软的臀肉夹住京墨硬挺的性器,贪吃的菊穴将龟头已经吃进去了,柱身也顶进去一半。

    阿瑞图萨的手将自己的臀部扒开,扶着京墨的几把继续往里面送着,嘴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京墨伸手摸了摸,确认雌虫的菊穴没有撕裂出血后放下心来,微微向后抽出性器,换来雌虫难耐的呻吟:“唔,别出去....”被绷的发白的菊穴口紧紧夹住肉棒,随着京墨抽出的动作而微微凸起,完全抽出时阿瑞图萨低泣一声,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往京墨怀里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