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霄依旧把公车开成了摇篮，两米多长的商务车在路中央晃晃悠悠，活像个遛食的老乌龟。
两边不断有车飞过，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吵得吴端耳鸣。
“你那手脚是刚长出来的吗？”
韩霄：“啊？啊不是，我们卫副晕车，不能开太快。”
吴端：“？”
行吧，他靠回椅背，手机这时候震动了一下，他点开微信，薛萱给他发来个短视频，火锅店那段。只不过这次的滤镜特效有点粉红，配上甜甜的音乐显得吴端眼神有些含情脉脉。
还真是花样百出。
随后又蹦出条消息：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吴端捏着手机，余光瞥见旁边的卫亭舟，阳光被金丝镜框折射得刺眼，他不动声色地转头向窗外，过了会儿才回了一句：我？看上他？我疯了么。
二十分钟后，档案室总局。
吴端一下车先看到爬满绿植的停车院，两排停车位夹着一条正南正北的青砖道，办公楼就在砖道尽头，是座不起眼的六层建筑，外表装饰得像个风格饭店，墙面上附了无数防护法阵咒术，仰头看去光华流转，六楼最中间的位置挂了国徽，底下一个大写的“玖”字。夹在平安北路的筒子楼里，颇有大隐隐于市的格调。
吴端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九号档案室，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排面。”
韩霄莫名觉得有点骄傲，转念一想自己还没过实习期，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员工，又夹起尾巴给两位大佬刷开门禁，请进了门。
“今中午刚发现的，就在你们炸塌的教学楼里，”赵北川终于换了衣服刮了胡子，又是一副严谨刻板的领导样，“内部刚尸检完毕，可以确定是失踪当晚死亡，死亡原因是窒息。他家里人早就通知了，今上午刚到悦城，刚才被市局那边送过来了。”
他看见吴端也跟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下松了口气。
两人大步跟着走得飞快的赵北川，吴端问：“那俩学生呢？”
赵北川眼下有明显一圈乌青，他顿住脚步说：“还拘留着呢，家长和班主任也来了。”
“先审一遍。”卫亭舟径自转了脚步去了审讯室。
“那个……”
“嗯？”卫亭舟回头。
赵北川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欲言又止地把话咽了：“算了。”
审讯室门口站着值班的外勤，拦着五个人，见他们过来立刻围了上来。
“这位是领导吧？”有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打量着唯二不穿工装的人，思忖着应该就是管事的，上前开口问道。
两边不断有车飞过，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吵得吴端耳鸣。
“你那手脚是刚长出来的吗？”
韩霄：“啊？啊不是，我们卫副晕车，不能开太快。”
吴端：“？”
行吧，他靠回椅背，手机这时候震动了一下，他点开微信，薛萱给他发来个短视频，火锅店那段。只不过这次的滤镜特效有点粉红，配上甜甜的音乐显得吴端眼神有些含情脉脉。
还真是花样百出。
随后又蹦出条消息：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吴端捏着手机，余光瞥见旁边的卫亭舟，阳光被金丝镜框折射得刺眼，他不动声色地转头向窗外，过了会儿才回了一句：我？看上他？我疯了么。
二十分钟后，档案室总局。
吴端一下车先看到爬满绿植的停车院，两排停车位夹着一条正南正北的青砖道，办公楼就在砖道尽头，是座不起眼的六层建筑，外表装饰得像个风格饭店，墙面上附了无数防护法阵咒术，仰头看去光华流转，六楼最中间的位置挂了国徽，底下一个大写的“玖”字。夹在平安北路的筒子楼里，颇有大隐隐于市的格调。
吴端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九号档案室，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排面。”
韩霄莫名觉得有点骄傲，转念一想自己还没过实习期，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员工，又夹起尾巴给两位大佬刷开门禁，请进了门。
“今中午刚发现的，就在你们炸塌的教学楼里，”赵北川终于换了衣服刮了胡子，又是一副严谨刻板的领导样，“内部刚尸检完毕，可以确定是失踪当晚死亡，死亡原因是窒息。他家里人早就通知了，今上午刚到悦城，刚才被市局那边送过来了。”
他看见吴端也跟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下松了口气。
两人大步跟着走得飞快的赵北川，吴端问：“那俩学生呢？”
赵北川眼下有明显一圈乌青，他顿住脚步说：“还拘留着呢，家长和班主任也来了。”
“先审一遍。”卫亭舟径自转了脚步去了审讯室。
“那个……”
“嗯？”卫亭舟回头。
赵北川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欲言又止地把话咽了：“算了。”
审讯室门口站着值班的外勤，拦着五个人，见他们过来立刻围了上来。
“这位是领导吧？”有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打量着唯二不穿工装的人，思忖着应该就是管事的，上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