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窗边的少年哑声说道，“我没想到会害死他。”
“谁给你的因果咒。”吴端盯着他问。
刘文超张了张嘴，垂下头，不说话。
眼镜被钱芳头发勾走掉在了地上，卫亭舟淡淡看了眼，又披上了温润的皮，道：“一个精神失常的奶奶，一个目不识丁的爸爸，他们引以为傲的孩子，本来有大好前程，全被你毁了。”
刘文超死死捏着拳头，下巴快戳进胸口，嘴唇张张合合。
吴端接上话：“他在悦城只有你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吧，算是朋友，他喜欢你的画，给你伤药，所有的好意都给了你，最后死在了你手里。”
像被针戳破的气球，所有压抑彻底爆发，刘文超哭着吼道：“我偿命了！我已经死了，这条命我还给他了！”
镜中的怨煞骤然加深，像暴雨前的阴云，厚重得几乎要压下来。
“他只说能帮我换个好成绩，没说会死人！”
吴端目光一凛：“谁？”
刘文超吼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两个人轻而易举弄没了“钱芳和曹老师”，又完全不怕怨煞，无端短了口气，闷声说：“老回，是个网名，真名不知道，我们平时都用手机联系，我没见过他。”
“你跟他怎么联系上的。”
刘文超说：“番茄上面有个论坛，里面人不少，都是我这样的人，从正则那种学校毕业的。那鬼地方出来的人后半生几乎就废了，论坛里平时就发发求助或者指路的贴，他就是看到我的求助贴主动联系上我的。”
卫亭舟问：“他跟你提起过这是邪术么？”
“邪术？没有……他、他说是种超前科技，”刘文超靠着窗台倚着，低着头，“就算是邪术又怎么样，我不想回正则，只能这么干……”
吴端把烟头从嘴里薅出来，问：“那他说过这东西是哪来的吗？”
不说周桂强刘文超还算镇定，他依然是那副慢吞吞的样子，正则短短几个月的教育已经刻进了少年的灵魂，即便在他自己的镜里都是这副演出来的模样。
“他怎么会告诉我……”四周的怨煞散了些，“他给我因果咒是图钱，说出来还怎么做生意……”
吴端立刻抓住重点：“也就是说他在卖咒，你应该不是他第一个客人，这事不是独立发生的，那么……”
卫亭舟反应几乎跟吴端同步：“还有什么人跟他接触过？”
刘文超茫然摇头：“我只知道这么多了，他卖过谁也不可能告诉我，你们……是很厉害的人吧，能不能别打扰论坛里的人，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活着太难了……”
“把镜散了入轮回去吧，”卫亭舟秀丽干净的手指间缠着镜链，“周桂强那边我们会替你安抚好。”
刘文超看着对方昳丽的眉眼，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周桂强……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加倍还他。”
“谁给你的因果咒。”吴端盯着他问。
刘文超张了张嘴，垂下头，不说话。
眼镜被钱芳头发勾走掉在了地上，卫亭舟淡淡看了眼，又披上了温润的皮，道：“一个精神失常的奶奶，一个目不识丁的爸爸，他们引以为傲的孩子，本来有大好前程，全被你毁了。”
刘文超死死捏着拳头，下巴快戳进胸口，嘴唇张张合合。
吴端接上话：“他在悦城只有你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吧，算是朋友，他喜欢你的画，给你伤药，所有的好意都给了你，最后死在了你手里。”
像被针戳破的气球，所有压抑彻底爆发，刘文超哭着吼道：“我偿命了！我已经死了，这条命我还给他了！”
镜中的怨煞骤然加深，像暴雨前的阴云，厚重得几乎要压下来。
“他只说能帮我换个好成绩，没说会死人！”
吴端目光一凛：“谁？”
刘文超吼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两个人轻而易举弄没了“钱芳和曹老师”，又完全不怕怨煞，无端短了口气，闷声说：“老回，是个网名，真名不知道，我们平时都用手机联系，我没见过他。”
“你跟他怎么联系上的。”
刘文超说：“番茄上面有个论坛，里面人不少，都是我这样的人，从正则那种学校毕业的。那鬼地方出来的人后半生几乎就废了，论坛里平时就发发求助或者指路的贴，他就是看到我的求助贴主动联系上我的。”
卫亭舟问：“他跟你提起过这是邪术么？”
“邪术？没有……他、他说是种超前科技，”刘文超靠着窗台倚着，低着头，“就算是邪术又怎么样，我不想回正则，只能这么干……”
吴端把烟头从嘴里薅出来，问：“那他说过这东西是哪来的吗？”
不说周桂强刘文超还算镇定，他依然是那副慢吞吞的样子，正则短短几个月的教育已经刻进了少年的灵魂，即便在他自己的镜里都是这副演出来的模样。
“他怎么会告诉我……”四周的怨煞散了些，“他给我因果咒是图钱，说出来还怎么做生意……”
吴端立刻抓住重点：“也就是说他在卖咒，你应该不是他第一个客人，这事不是独立发生的，那么……”
卫亭舟反应几乎跟吴端同步：“还有什么人跟他接触过？”
刘文超茫然摇头：“我只知道这么多了，他卖过谁也不可能告诉我，你们……是很厉害的人吧，能不能别打扰论坛里的人，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活着太难了……”
“把镜散了入轮回去吧，”卫亭舟秀丽干净的手指间缠着镜链，“周桂强那边我们会替你安抚好。”
刘文超看着对方昳丽的眉眼，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周桂强……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加倍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