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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目光流连之处,每每都惹得那处肌肤惊颤。

    也许是顾忌着她的身T,迟迟没有动作。

    可氛围却被他弄得暧昧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置身于沉静的海面,一眼望去,风平浪静,偶尔扑过来一个小小的浪花,自然的不会让人生疑。

    可越是这样,越是叫人惊疑,不安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就会铺天盖地奔过来的海啸。

    晋察说,要给她补一场盛大的婚礼。

    唐宛并没有那么想要,推辞道:“哪有人同一个人成亲两次的道理。”

    话音刚落,才察觉这话的不妥来。这段时日在他的有意宠溺下,她说话做事很少会去考虑,大多顺心而为。

    本以为,他会生气,会质问她,那你想要同谁第二次成亲?

    在苏州的那次,他将她从李彻那里带走,怒气正盛,什么样的话都说出口,还那样对待她,日夜浇灌,实在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Y影。

    因而,她说完这句话,没来由的安静下来,静静等待着。

    谁知晋察也沉默下来。

    唐宛抬头看过去,才发现他正沉沉看着自己,眼眸中是自己看不懂的神sE。

    以往,她会感到压抑沉闷,可这会儿,大抵是在阎王爷那里走过几遭,又也许是他给的纵容太过明显,给了她底气。

    晋察伸手轻抚她的肩膀,随后将她带进怀中,发出一声长久的叹息。

    头顶上落下柔软的一吻。

    气息温热。

    “我们虽成亲,可还未拜堂,也未喝合卺酒,就当时是全了我的念想,好不好?”

    第二次,她坐在花轿上,男人骑着骏马,在城中走着,身后是十里红妆。喜乐响在耳边,热闹非凡。所经之地,仆从撒着铜钱喜糖,几乎盖满了一条街,百姓在地上哄抢一团。

    她盖着红盖头,被男人牵着手,刚要从火盆上跨过去,腰身一紧,晋察已经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跨过火盆。

    旁边站着的婆子满脸的震惊,古往今来,向来都是nV子跨火盆的,哪有男子跨火盆的道理。

    可瞥见男人沉沉的脸sE,却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