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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到男人会如此的记仇,不过是躲开他的触碰而已,之前b这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如今只这一件,便如此不能容忍了吗?

    唐宛眼眸微垂,果然在生了孩子之后,便不会再珍惜了么?

    李彻还等着她的回答,舌尖重重碾过伤口,nV人身T轻轻一颤,血腥味在唇舌间散开。

    男人轻轻眯起眼眸,在nV人迷蒙的视线中,轻轻T1aN了一下上唇。

    唐宛几乎是立刻明白过来,今日那似有似无的不安,与别扭的异常之处。

    眼眸由于惊恐与震惊微微放大,下一秒又被撞碎。

    yjIng在R0uXuE中cH0U动,肆意冲撞,nV人轻轻唔了一声,又被迫承受更强烈的撞击。

    也许是长达半边的忍耐,又也许是因为孩子,让他手握底牌,可以肆无忌惮起来。男人这一刻终于在激烈的xa中,失控的流露出几分狂热残nVe的情绪来。

    这叫她情不自禁想起那日的他,浅笑着端坐在殿内,那么的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生惧。

    nV人受不住这样强烈的cH0U动,没一会儿从男人身下垂下的双腿微微紧绷,脚尖都忍不住翘起来。

    翻来覆去,唐宛从未感觉到夜是如此的漫长。

    第二日醒来,嗓子涩哑,身T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记忆的最后,刚苏醒的身T承受不住他如此的亵玩,只能用嘴承受他无处释放的yUwaNg。

    结果就是嘴巴破皮,肿得都没办法好好吃饭。

    g0ngnV目不斜视,一切如平常般,然而她还是忍不住自心底生出懊愤羞恼诸如此类的情绪。

    几日之后,她终于能够下床走动,只是仍然需要拐杖的撑扶,且没有办法走动很久。

    某日梳妆打扮,她打开一个檀木盒,里面装的却不是首饰,而是一块发霉发臭的鲜花饼。若不是这檀木盒的封闭X很好,闻不出里面的臭烂气味,早叫她发现了。

    唐宛立马合上去,皱眉道,“都臭了为何不扔,还专门装起来。”

    青拂道,“这是娘娘亲手所做,也是陛下吩咐的装起来,没有他的命令我们是不敢乱动的。”

    唐宛这才想起来,只她记得里面有两块。

    青拂冷静道,“还有一块被晋大将军拿走了。”

    其实是抢走的,只这实话是万万不可说出来的。

    这晋大将军是谁,不言而喻。从青拂隐晦的态度和话语中,隐约可以猜出当时混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