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老头摇摇头道:“不行啦,是没有几天活头了,就是除不掉外头的逆子,老汉我心里不痛快。”

    那老头往里走去,何绵儿才发现,此人似乎腿脚不利。

    许云卿连忙是上前搀扶住木桑道人,问道:“师父意欲如何?”

    那木桑只点了点椅子,示意他坐下。许云卿见状,是招呼何绵儿过来,坐在椅子上歇息。

    那木桑道人只瞥了何绵儿一眼,随即是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知道回来看为师了,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许云卿倒也不觉得为难情,只道:“师父知道,这也是那庄一周的手笔。”

    木桑叹了口气道:“倒是真让他成了个为害江湖的祸害了。”随即是仔细端详何绵儿道:“这是被人抽过生魂,形神不合呀。”

    许云卿连忙是将路上的一番遭际讲与木桑道人,随即是恭敬地问道:“师父看,如何解决?”

    木桑见他态度少有的积极,当下便是懂了,只道:“不必着急,她是形体在他处,才会如此,毁了形体,便再无大碍。”

    说罢,是看了看许云卿,又看了看何绵儿,随即是道:“今日既是要逃生,且听我细细道来。”

    .........

    一连三日,许云卿同何绵儿好似消失了一番,再无踪迹。

    这日,那庄一周同白玉烟正在一谋划该如何处置,便是听到不远处地皮一阵抖动,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是冲了出去。

    便是见许云卿同何绵儿二人从地底下出来,何绵儿身子骨弱,出来时便是慢了几分。

    庄一周见有机可趁,见何绵儿一出来,方欲盖上铁盖之际,是拿脚一把踩住了那铁皮。

    “你!”许云卿将何绵儿护在自己身后,怒道。

    那庄一周朝着里面看了几眼,随即是笑道:“木桑老贼就在里头吧?”

    许云卿大怒,道:“你且放尊重些。”

    正欲出手,便是见那庄一周一溜烟是钻了进去,只留下一句话道:“待我收拾了木桑老贼,再同你算账。”

    许云卿方欲一同入内,便是见那白玉烟拦住了许云卿,她摇动手腕上的银铃,一个“何绵儿”便立马是出现在许云卿面前,招式狠毒地打了起来。

    “许将军,你可得怜香惜玉呀。”白玉烟咯咯得笑了起来,这具傀儡的炼制,可是花了她好大的心血。

    眼下她身子正虚弱,不过对付许云卿,还是足够了。白玉烟随即是退后一步,她心知许云卿舍不得伤害眼前的“何绵儿”哪怕是一根头发丝。

    却是见那从地底爬出来的何绵儿,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朝着那傀儡脚踝处的银铃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