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奇道:“有这种事,朕过去看看!”笑呵呵的向马厩走过来。易土生强忍着笑,跟在他身后。

    看到皇上来到马厩,老婆子赶紧牵马过来,朱由校接过缰绳,毫不费力的就带出了马厩,心里正奇怪,就见易土生和跟在身后的小太监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老婆子,易土生躬身施礼道:“第六个女人了!”

    “啊!”朱由校吃惊地说:“这怎么能算,她也算个女人,这个不算,咱们重新玩!”老婆子吓得赶紧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皇上,您刚才说的君无戏言,怎么又反悔了呢!”易土生和小太监们全都憋不住,捂着嘴笑。

    “不对,朕说的是女人,这老东西是女人嘛?她是个……她是个老婆子!”朱由校的意识里,女人都是漂亮的。

    “皇上,老婆子也是女人!”易土生寸步不让,“您这样耍赖,以后这游戏就没法玩了!”

    “这……谁耍赖了,朕乃是一国之君,说话算数,不就是个老婆子吗,朕睡了她就是了,你个死老婆子,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气死朕了!”

    “来人,传旨,借老婆子回西暖阁!”易土生吆喝道。

    “行了行了,不必了,今天晚上朕就睡在马厩里,也让大家知道知道朕是说一不二的有道明君,你,赶快脱衣服,侍寝!”朱由校转过脸来对老婆子喊道。、老婆子又惊又喜,没想到居然在如此高龄,被皇上给临幸了,心想,说不定还能弄个贵妃什么的干干,岂知,朱由校心里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了。

    小太监们一阵忙乎,把马厩布置的富丽堂皇,彩灯高悬,锦被红床,可是,朱由校看着鸡皮鹤发的老婆子,心里直犯恶心,有心想要反悔,又怕小太监们笑话,咬牙一发狠,大喊道:“小易子,你给朕进来!”

    易土生就站在马厩门口伺候,听他喊,连忙跑进来,只见那老婆子浓妆艳抹故作姿态的穿着大红锦袍坐在床边,恶心的差点吐出来,笑道:“皇上,您叫奴才!”

    “找一块布来,把她的脸给朕遮住,恶心死我了!”朱由校一边说,一边反胃。

    易土生笑着走出马厩,不一会儿找了一块布来。

    “盖上,盖上,快点盖上!”

    易土生把老婆子推到了,把一块白布盖在她丑怪的脑袋上。然后走出马厩。

    易土生本来只想和小皇帝闹着玩,没想到朱由校居然上火了,一心想惩治惩治这个出来的不是时候的老婆子。等易土生出去之后,三把两把就把老婆子剥光了。

    老婆子的下身令他大失所望,愤怒的喊来两个小太监:“你们,给我用鞭子抽!”

    两个小太监捂着嘴笑,回头拿过两条半截铁链半截绳子的马鞭,朝着老婆子过于松懈的地方抽去。

    易土生看到老婆子的身体猛地一抖,哎呦哎呦的喊叫起来。两个小太监把鞭子舞动的呼呼风响。遭受突然打击的老婆子支起脑袋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朱由校笑的合不拢嘴,小太监照着老婆子就是一巴掌,把她撑起来的脑袋打落下去,骂道:“别不识抬举,皇上这是给你返老还童呢!”

    小太监把她那地方抽的一片红肿后放下鞭子走出了马厩,朱由校用手指试探一下,血肿形成的弹性让他满意。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将裤子褪到到腿上……易土生听到马厩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和杀猪般的惨叫声,看来老婆子的贵妃梦该醒了。

    大概真的是漂亮女人玩多了,朱由校的性取向有些变态,面对个老婆子居然兴趣大增,整个一晚上都没有停止冲刺,老婆子的叫声一开始像野兽,后来就变得像脖子里塞了鸡毛的公鸡。易土生在马厩外面站了一宿,差点就吐出来。

    负责写皇帝起居注的史官第二天问易土生:“皇上昨晚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