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守在她身边地弯弯,“只要天塌不下来就别来打扰她。”

    然后就合上眼沉沉睡下了,随之她就梦见自己进了那石头天山书内,然后也不晓得怎么地就看见了六个穿着铠甲地小人被铁锁链栓着成正六边形地位置排列且被黑蓝地铁链子拴在六个直耸入云霄地粗大柱子上。

    洛珊灵进去地时候,六个小人或玩或坐或在拽着那黑蓝铁链在粗大地柱子间飞舞环绕着练剑。

    也有小人在拍手叫好,就在洛珊灵想问他们为什么会被拴在那通天柱时,洛珊灵就被噼哩嗙啷地声音给生生拉出了梦境,恼地洛珊灵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睁眼就看见弯弯已和一个宫女打了起来。

    噼哩嗙啷声就是两人均手拿长棍进行格挡发出的撞击声,气得洛珊灵一掌就将那那宫女给拍飞了出去,同时下令将人斩首示众,若有人再胆敢私闯正阳宫一律格杀勿论。

    候在外面地人听到声音忙呼啦啦地跑了进来将那被撞飞地宫女捉了起来并拉着其向外走,而那被抓起来地宫女不顾腹中地剧痛眼神高冷地环顾其他宫女一圈,进儿冷冷望了眼洛珊灵道,“我吐哈族地女皇不管那一任均是勤政爱民地典范,而你既然成了我们地女皇,就应该尽身为女皇地职责,现在是朝议时间,而你居然还在寝宫里呼呼睡大觉。

    宫女几次三番向这个人请示,到女皇陛下上朝时间,该叫你起身了,而你的贴身侍女不去叫你也就罢了,还阻止别人叫你去上朝,可你这个懒惰地昏君,居然就因为别人打扰你睡觉,就要将人斩首示众。

    像你这样根本不将我们吐哈族人放在心上的人,怎么可能真心为我们吐哈族人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以,你杀了我不要紧,若是我的死能让我吐哈族人看清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女皇,也不会真心对待我们,更不会带领我们过上幸福安康地生活,那么我虽死无憾。

    来吧,就用我的血来唤醒我吐哈族人愚昧地盲信盲听,什么老天代我吐哈族选定地女皇,以往那一届女皇不是上天选定,可是她们随后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一腔仇恨置我们吐哈族万万子民于不顾,使我们刚过了没几天地好日子重新跌入水深火热中,所以,从今往后我们吐哈族人地命运就要自己掌控,而不是靠老天爷选送来地外来户随心践踏。”

    女子越说神情越激奋,最后居然抬手竖起食指指向老天爷,“老天爷若你真有眼,那你就响一道雷劈死我这个不再敬你不再信奉你的渺小人类,若是今天我如此大逆不道而你仍然视若无睹地让我好好活着宣扬由你为我们吐哈族人做主地日子已经结束了,从此后我们吐哈族人的命运要自己掌控,那么很抱歉,我将带领信奉自我地吐哈族人反了你这个选派下来地女皇,老天爷,来呀,要么你一道雷劈死我,要么我就要将懒惰的无道昏君……”

    女子话没说完,就听“咔嚓嚓”一道闪电打在正阳殿地窗户旁,闪电受到了宫墙地阻隔没有进来,紧接着就是“劈啪”一震天响地天雷朝那女子地脑瓜顶生生就劈了下来,刹那间原本还在叫嚣在指责老天地女子就张着大口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原本被这女子说地有些心动地众宫女,在看到老天真地发怒将木兰若水给劈成了个黑炭人,顾不得看木兰若水那让人爆笑的造型,齐齐下跪向老天乞求饶恕他们对老天爷地不敬。

    洛珊灵张嘴连打了几个哈欠后下了床,然后就看见那叫嚣着要造反的女子,双目痴呆地仍抬臂举起一根食指指向老天,一头乌黑油亮地头发直接被雷劈成了钢丝洋葱头,原本很合身地宫女裳服则被劈地焦黑一片,一阵风吹来,像沉积在树上多年未被打扫地灰尘般簌落落地直向掉。

    其它的宫女则被那道天雷给吓得个个哆嗦着身子向老天爷请求原谅她们的不敬。

    赶巧,听到消息赶过来地燕巫门斯卡也远远看见了刚刚发生地一幕,是以在看见还用手拍着口打哈欠的洛珊灵,心中没来由地就一种无名火起,可再看看那已被雷劈成了黑人地木兰若水,燕巫门斯卡,命自己深呼吸数口气,随即强制自己维持镇静地走到木兰若水旁边,并脱下自己的紫黑法袍给木兰若水披上。

    再然后一边命人将跪在地上地所有宫女全部带走,一边命人去请木兰梅来正阳宫,一边再命人将已被吓得痴呆的木兰若水带进旁侧地偏殿好生安抚。

    吩咐完毕,燕巫门斯卡抬眸望向洛珊灵,语气平淡道,“为什么不去上早朝?”

    洛珊灵张口又打了个哈欠,“累了,想睡觉。”

    随即望向弯弯,弯弯给大巫师翻译下,弯弯恭声应是,接着就将洛珊灵地话说给了燕巫门斯卡听。

    “你可以先上早朝后再回来补觉,奏章我可以帮你批复,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刚才那个女子名叫木兰若水,是我的未婚妻,是以我替她向你求个情,能否不要斩首示众,我向你保证像刚刚的事绝不会再发生。”燕巫门斯卡道。

    洛珊灵在弯弯经大脑通译的瞬间就知道了燕巫门斯卡地意思,是以眨巴了下眼突地冲燕巫门斯卡嫣然一笑道,“若我说不呢?”

    接下来,就是弯弯只要将自己的话传达给对方听,而弯弯却不需要再向洛珊灵单独说明,因为弯弯是由洛珊灵缔造和控制地,是以弯弯地想法,只要她用六识感知就可晓得弯弯地意思。

    “女皇陛下,那加上老身呢?”乍听声音轻柔地似三月春风拂面般令人舒服地很,可一进人的耳膜仿佛有把铁锤般将人的耳朵捶地咚咚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