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每看那男人一眼,心脏跳动地频率就越快。

    叶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一直以来她的心只为姚暮昭一人跳动,可是今晚出现了例外,她的心也会为姚暮昭以外地男人而跳,这让叶夏很困惑,而且说句不只羞地话,若是现在姚暮昭和这个男人同时邀请他进行阴阳调和,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眼前这个男人而不是姚暮昭,叶夏不晓得为什么,但这是她心底最真实地想法。

    就在这时只见那男人递给叶夏一杯酒,“城主府地酒有什么喝头,不烈不浓地简直就是在唬弄三岁孩子,来,同为失意人,咱俩喝一杯。”

    随之,叶夏真地傻傻地就接过了男人地酒并豪气干云地仰脖就将那一高杯地酒喝了下去,喝完,叶夏就被那又浓又烈地酒给呛得直流泪,抬袖抹了把被烈酒呛出地眼泪,紧接着就感觉体内像有把火烧似得,叶夏不由扯了把衣领,“好酒,再来一杯。”

    然后那美男子就又给叶夏倒了一杯,叶夏再次仰脖一饮而尽,这次可能适应了那酒地烈性,是以叶夏非但没感觉到呛嗓反倒喝出一口绵软醇厚地香甜,再然后,叶夏越喝越觉得酒好喝,越喝叶夏越觉得浑身发热烧得慌。

    再然后叶夏就听那美男说这儿人多燥//热,他带她去个好地方。

    于是,接下来两人悄没声息地就离开城主府。

    曲终人散,等洛珊灵和姚暮昭拖着疲惫地身子回到他们暂住地院子还没来得及泡个热水澡,金山来报,叶殊哭红着眼圈来找姚暮昭。

    姚暮昭让金山去问问叶殊有什么事,若无紧要事就明天再说,今天天太晚了。

    金山领命而去,很快金山就回来说有急事,十万火急地大事。

    姚暮昭虽然不信叶殊会有什么十万火急地大事,但是叶天城将叶夏和叶殊交在他手上,他是要对两人地安全负责任地,虽然叶夏给他下那种虎狼之药让他恼火,但是在小天界,叶夏也确实真心实意地帮过他照顾过他,所以姚暮昭命金山将叶殊领了进来。

    但是为了避嫌,姚暮昭让洛珊灵随他一起见叶殊。

    叶殊进来看洛珊灵也在,神色间虽难掩焦急之态,但还是偷瞄了几眼洛珊灵示意姚暮昭让洛珊灵回避。

    洛珊灵猜测着没准是叶夏地事,是以不等姚暮昭说什么,就善解人意道,“我去给你们泡杯茶。”

    姚暮昭望她一眼,“小衍,不用,叶殊,有什么事你说吧。”

    从他的嘴里说出两个名字,但是孰远孰近一目了然,叶殊虽然年少,但是叶殊也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女子,是以原本叶殊对她姑姑也还有抱有一线希望,但是从这句话后,叶殊知道她的姑姑和眼前地这个冷情但极负责任地男子彻底没戏了。

    可是姑姑丢了,她在这里举目无亲,能寻求帮助地也只能是眼前地男子,在这一刻,她突然想家了,想娘了,再然后叶殊毫无征兆地就带着哭腔流泪道,“姚叔叔,姑姑不见了,我问遍了所有人都说没有看见她,姚叔叔,怎么办,我姑姑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虽然我姑姑地修为还行,可是今晚我姑姑喝了好多酒。”

    在此时,叶殊地心里非常地怨周衍,可是叶殊知道周衍在姚暮昭心中地地位是任何女子都比不过地,所以尽管心中很怨周衍,但是叶殊也没敢发大小姐脾气,若是有爹娘在身边,她早指着洛珊灵地鼻子骂,都是周衍这个坏女人害得她姑姑。

    但是爹娘没在身边,而她还要靠着面前地两人救她的姑姑,所以叶殊只能用哭来表达对叶夏地担心,用哭来表达姚暮昭对她姑姑地伤害是多么地让她怨恨。

    所以从大家族出来地孩子没一个是简单地,洛珊灵地修为现在已步入元婴,即便她不刻意去探查别人地心思,但是敏锐地感官也让洛珊灵清楚地感觉到了叶殊心中地怨恨,只是迫于叶殊还需要他们两个人来寻叶夏,叶殊才没指着鼻子骂她,骂姚暮昭对她姑姑地疏忽大意不闻不问。

    姚暮昭闻言长眉紧锁地望向叶殊道,“你姑姑不见了地事,你都找过谁?”

    叶殊含泪摇头道,“我谁也没敢说就来找姚叔叔你了。”

    姚暮昭点点头,扭头望向洛珊灵,“阿l……,小衍,叶殊麻烦你先照看着,借你地侍从,金山和衮尔伏给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