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妤险些当场笑出声来,但她到底是忍了下来,只咬着唇瓣委屈巴巴地望了男人一眼。

    江弦歌抿着茶水,脸色铁青。

    遇到这种事,总不能什么都是他替她解决。

    而且,她希望看见那个一脸淡漠的女子像他求饶。

    江弦歌冷眼看着,却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态有什么不对。

    他明知这些人是在故意冤枉淑慎,可他却不相信。

    或者说,他怀疑了,却不在意。

    皇后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身侧的男人,无奈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好了!都给本宫停下!”

    她脸上带着轻微的不虞,其他人直接噤声,连淑慎也掩着唇不再说话,就听见她问向宫人:

    “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可确认那宫人从钰美人宫中走出来过?”

    宫人迟疑了下,才弱弱地:

    “奴婢也不知自己是否认错了人,不过那日奴婢所看见的并非是个宫人。”

    她扯着袖子,不安地说:“该是个医女才对!”

    此话一出,满殿有些惊讶,便是江弦歌也轻微拧眉。

    在本朝中,医女皆有品阶,类似于太医之类官职,且更方便处理后宫女子伤病之势。

    死一个宫女,和死了一个医女,完全是两件性质不一样的事。

    江弦歌眸子微沉,第一次开口:“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宫人摇头:“奴婢不敢妄言!”

    魏听雪不满地压低声音轻嗤:“反正话都被你说尽了,一会儿认错了人,一会儿又不敢妄言,徒惹笑话。”

    宫人面上讪讪,轻颤了下身子,不敢接话。

    她这副作态让众人拧起眉,匡玉洁挺着腰有些好奇地问:

    “魏妃娘娘这是做过什么,让这个奴才这么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