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她撇唇说上一句:“王答应好厉害。”

    说话间,她觑了眼跟在他们身边的宫人,手里除了只野兔外空空荡荡,尤其和对面一对比,尤为惨烈。

    江弦歌原还没在意,此时却被她这记眼神看得胸口憋了股闷气。

    若非要顾及她,他怎会至今就猎到只野兔?

    她倒好,还嫌弃上了。

    王答应倒是善解人意,立刻柔声说:“臣妾再到旁处看看,就不打扰皇上了。”

    魏听雪眉梢微动,有些惊讶,不由得深深看了她一眼。

    王答应对上她的视线,只是弯唇笑,在得到江弦歌点头后,立刻带着自己人退下,仿若经过此处只是凑巧罢了。

    不过魏听雪此时顾不上她究竟是否凑巧,因为身后人忽地掐着她后脖颈,贴着她耳畔,凉飕飕地说:

    “王答应好厉害?”

    魏听雪几欲要打个冷颤,她涩缩着脖子,弱弱地说:“臣妾也夸过皇上好厉害。”

    她眨着眸子,模样甚是无辜。

    江弦歌冷笑一声,她那叫夸,确定不是嘲讽?

    闹了这一出,江弦歌也没了留在林子狩猎的心思,打马就往回走,魏听雪抱着他的腰,犹豫不决:

    “皇上,我们就猎到一只野兔。”

    江弦歌瞥了她眼,没理会她,难不成还不够她吃?

    魏听雪顶着他的视线,连忙呐呐地噤声,不敢再多言一句。

    等他们出来,时间还早,江弦歌直接领着她到马厩处,叫宫人给她挑了匹温顺的小驹,凉凉地说:

    “你就骑着这个练。”

    魏听雪不敢置信:“您不是说,此时学马也来不及了吗?”

    “索性你也没事,不练白不练。”江弦歌耷拉着眼皮子,语气平淡,却又带着点不容置喙。

    魏听雪干扯了扯唇角,谁说她没事的,她还能进密林绕一圈呢。

    可惜,魏听雪不敢说出来,心底悔得要命,早知如此,她就不多说那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