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不愿,你见了我不好受,我见了你又要生气。”她眼里蒙上一层水汽。“原来的我理得清咱们之间的对错,有什么都想要听你说、听你解释,愿意无条件信你,也并非不能接受你作为皇帝三宫六院,可我现在却不想跟你纠结这些麻烦事了。”

    路殊从他怀里撤出来,又向后退着赌气道:“我这次可不是撒一场气就作罢,以后五哥哥就别再宣我进来了,我还想有个清清白白的名声呢!”

    “什么名声?”赵祚怒不可遏道:“你是朕的人,哪个敢嚼舌根子?”

    她顶嘴道:“我们二人清清白白,可外人不知,我是我自己的,是我爹娘和祖父的,又不是你的!”

    路殊一把拽住他走到暖阁的偏厅,这才敢放大声音:“刚才不是说要问我的意见吗?我说了我的想法你又不同意?”

    赵祚手劲极大,一副要把她的手臂捏青的架势,一言不发的和她对视僵持。

    路殊无奈心疼自己受苦许久的那只手,挣开未果,朝他抱怨一声:“五哥哥!把我拽疼了!”

    “疼就忍着!正好让你清醒清醒!”

    她哼唧几声,赵祚貌似有些不忍,手掌松开。她脑袋里烦得要死,又质问道:“咱们昨晚都已经闹过一次了,今天又来,我都累了,以后你要是天天见我就得天天吵架,你受得了吗?“

    “朕今日便下旨把张洁如废了,如何?可能解小殊心头之气?”

    “这话意思是我棒打鸳鸯?”路殊一下子又被点着,握紧双拳怒道:“我不是让你去废掉谁杀了谁,你要这样又得招她恨我,有什么意思?”

    “那朕把你放回去,你又要如何?允了岑予植家的亲事?去跟岑青永结同心?”

    “跟栖迟有什么关系!你混账吗!”她反手握住赵祚道:“你,我,还有栖迟,多年来相识相知,我与他乃是好友,一直都是,自认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我二人婚约的事!你迁怒于他和岑中书做什么?”

    赵祚任她抓着,怒道:“朕是混账?朕的确是个昏了头的混账!屡屡放下身段同你道歉认错,你还要朕如何,自杀给你谢罪吗!”

    他此话一落,路殊却突然傻了,气势像是进了淬火液,一下子不再顶嘴发怒了。

    “我不要你自杀。”她垮着松开手,转过身去面对着窗,“我不要你自杀谢罪。”

    赵祚从身后将她一把拥进怀里,把脸埋在路殊侧颈,语气也软下来:“朕已然没了办法,小殊提条件,除了出宫,要什么朕都答应。”

    “我不想要。”

    路殊落寞地掰开他环在自己身前的手,进里间去看赵缜,等小朋友醒过来,便陪着他坐在地上玩拨浪鼓和一只锦球,一直到晚上喂过饭,才依依不舍地挥了小手告别。

    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白玉坠子,给小赵缜系在脖子上,又让那位姑姑回去问问皇后娘娘,看明后两天还能否带小朋友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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