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一直持续。

    大概到了第四天清晨的时候,他们才停了下来。

    安卡眼睛上zj的束带由于无意识的拉扯,此时松松散散的,右侧的那一半滑落到鼻尖的位置,露出了这一边的眼睛。

    她倚在莫攸胸口,顺着莫攸的动作轻轻抬起头。

    窗外阳光很好,照射在紧闭的眼睛上zj不只是漆黑一片,而是映出了一点熟悉的橙色。

    她轻拍莫攸的肩膀:“你zj等一下。”

    莫攸贴着她的嘴角,呼吸落在安卡的侧脸上,这个距离,明显是没打算听从她“等一下”的话zj。

    莫攸在床上zj总是比平时更加不听话一点。

    好像会自动过滤掉一些安卡说的话zj。

    ——往往还是,安卡认为很重要zj的那一部分。

    安卡只能用一点实际行为来提醒对方,她手指扣在莫攸的后颈上zj,拽住他不长不短的头发。

    “等等。”

    莫攸抬起一点头,像是个不知餍足的贪心小孩:“怎么了?”

    安卡半睁着眼睛,适应周围的光线:“我好像能看见了。”

    莫攸微怔,撤开点距离,他的手指移向安卡的眼睛,顺着眼周轻轻按压几下:“你zj再睁开试试?”

    安卡将整条束带解了下来,睁开眼睛。

    她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莫攸。

    她确认一般地说道:“能看见了。”

    莫攸点点头:“那要不要zj看着,再来一次?”

    安卡:“……”

    这人什么脑回路?

    她捏了下莫攸的脸。

    莫攸已经有点黑眼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