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胥傻乎乎地点了点头,换个一盆水,也试着把硝石放进去,一本正经地学着何悄悄的模样念咒语。

    何悄悄在后面见他这庄重的模样,笑的肚子疼,一不留神就笑出了声,怪她演技不过关,白胥一回头见她笑立马就明白了。

    “好啊,何悄悄。”

    白胥捞起她的青竹棍就朝何悄悄敲去,何悄悄闪身一躲,嬉笑道:“你打不着。”

    二人吵吵闹闹,鸡飞狗跳。

    翌日,白胥一大早就去了谢府,要把那井中之事与硝石之事报给谢知意听,还特地带来些剩下的硝石以及那井下的部分珠宝。

    并好心地教给了谢知意制冰的咒语,奈何谢知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仿佛看白痴一样,白胥的想法落空。

    午间谢知意好心留他用膳,怎奈这厮坐立不安,神色慌张,随口扒了两口便说饱了。气的他胃口大减。

    “在我这儿就这么让你难受?”

    淡淡的声音传来,白胥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嚼了两口没味道的蔬菜,扒了两口干巴巴的米饭,他这几天真的是被何悄悄把嘴养刁了。

    原本没觉得谢府的饭难吃,这么一对比谢府的饭菜简直难以下咽,他恨不得插翅飞回青衣巷,没准何悄悄已经在做好吃的了。

    一边想着何悄悄做的味道,一边扒了几口菜,假装口中这菜是何悄悄做的。

    谢知意筷子“啪”地摔到桌子上,“不乐意吃就饿着。”

    “来人,把碗筷收拾了。”

    白胥耸耸肩,谢知意这气性也太大了,活该他找不着媳妇儿。

    谢知意虽然让人把碗筷收拾了,但气还未消,脾气也上来了,白胥想走偏不让他走,直到了下午才肯放人。

    一得到准许,他慌忙跑路了。

    而何悄悄此时已经优哉游哉地躺着摇椅,喝着奶茶,叉一块蛋糕,享受美好的午后。

    这要多亏白胥被人泼了一身牛奶,她才知道临城有卖牛奶的,既然如此,那各种奶制品就可以搞起来了。

    珍珠奶茶有了,可惜没有吸管。

    蛋糕是她废了半天劲儿才做出来的,光打发蛋清就用了好长时间,更别提烘焙,她还特地打听了九芝斋的烘焙手法,只可惜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只好照着自己的想法再加上那些手艺人的帮忙勉强搞了一个可以简易烤箱,只可惜比起现代的差远了。但好在是能做出来。

    白胥进来的时候正见到这光景,来不及赞叹,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块奶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