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就扯到我的身上了?”

    雪绒明显的愣了一下,她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半响也没有跟轶拾搭话。

    轶拾看着她的反应,眉毛微微往上挑了一下,然后起身朝着院墙那边走了过去。

    那边放着石墩子以及一个斧头,而在斧头的旁边放着一堆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柴火,都在安静的等待着她用斧子将其劈开。

    以前在电视上见的时候,就觉得别人一斧子下去木头就四分五裂,看着特别的爽,却不曾想到自己今儿个成了手握斧头的人。

    “老王今天又请假了呀?”

    杜大娘手中抱着自己的鸡在那儿给它顺毛,而那只鸡不安分的在她的怀中‘咯咯咯’的叫着,偶尔被它的嘴给啄上一下。

    “嗯。”

    轶拾将手中的斧头往脚边一扔,一脚蹬在了石墩子上面,一手叉着腰,一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子。

    等将头上的汗珠子擦干净后,一抬头看见旁边那还有一多半的柴火时,整个人瞬间没了干下去的。

    前途渺茫呀!

    “他怎么最近老是请假呀?”杜大娘道“真搞不清他最近忙什么呢,就这样将劈柴的苦差事交到你一个小姑娘的手中。”

    “他最近经常请假吗?”

    轶拾往一旁的石墩子上一坐,出声询问道。

    “是的呀,”杜大娘说道“这老王真不靠谱,看把小拾你给辛苦的,要不要喝水呀,大娘这里有凉的热水。”

    “不了,”轶拾摆了摆手“大娘,你能再跟我仔细说一说那天看到的场景吗?”

    “哪个?”杜大娘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转身将自己怀中抱着的大黄放回鸡笼子里道“你是不知道啊,我就瞄了那么一眼,那孩子真的是死的惨兮兮的。”

    “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

    轶拾道。

    “那脸吆黑的都快看不出色儿了,那眼睛瞪的吆,都快要从眼眶子里脱落出来了,”杜大娘忿忿不平的说道“那么小小的一个身子,就这样硬生生的用绳子给捆的,让人看了心里面都一揪一揪的。”

    “人群中呢?”稍顿了一下,轶拾问道“有没有什么觉得比较特别的人。”

    “什么是比较特别的人?”

    杜大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