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娄如青跟有间霖一起修改了一下南越和西诏的兵力布防,虽是料到了这几日木流光会有所动静,却没有想到这般快。

    这日一早,有间霖就收到了消息,说是木流光已经攻破了大关要往这里来了。

    这南越大关可是大帐前的最后一道屏障了,这木流光是如何攻破的呢?这叫有间霖百思不得其解,正是因为木流光这快速的进攻导致有间霖和傅啸都没有准备,甚至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木流光会逼近大帐。

    有间霖看着桌子上的沙盘,严肃地说道,“如今大关被破,我们定然不能再后退半步,要不然这南越百姓怕是要流离失所,而且若是南宫诚知晓了,我们也无法交代。”

    “孤晓得。”傅啸突然想起了那一日王副将说的话,原来深意在此啊。

    大关一开始是由南越的士兵自己守的,可是木流光的中域士兵势头太猛了,于是傅啸就派出了西诏的士兵一同守护,看来是自己的计策出了疏忽,要不然大关是不会那么容易被破的。

    “此番一战,我们只能赢,不能输!”傅啸剑指沙盘,将中域的旗子从沙盘上挑落,“这里便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是!”

    可是有间霖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娄如青给拉住了手腕,娄如青看着傅啸说道,“既然西诏王已经有了计划,那我等听命就是。”

    “有间霖,正好中域的事情上一次没有跟你说完,我们回去继续谈谈。”

    其他的将领也被木流光这措手不及的进攻弄得心绪繁乱,纷纷回去先稳定君心,不一会儿这傅啸的放纵就只剩下了傅啸和王副将,傅啸冷冷地看着王副将,“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通敌卖国是什么罪名?!”

    王副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言辞切切地说道,“属下这都是为了王上好啊,木流光已经成不了大器了,这功劳何不落在王上的手中,男儿志在四方,属下知晓王上也就这雄心壮志,奈何有这兄友弟恭之情,现如今南宫诚不在大帐之中,即使日后他问起,必定也不会为难王上,王上,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那你就放任木流光攻破大关?你可知道大关一旦破了,这大帐之后的百姓焉有完卵?”

    “那是南越的百姓,即使保护不好,那也是南越皇帝和摄政王殿下的事情,与王上何干?”王副将见傅啸眼色不善,他连忙往前爬了爬,“王上,属下句句是为了王上好,那南越皇帝一瞧便不是旷世明君,若不是明君,岂不是愧对百姓?”

    “属下知晓王上不忍心,那这些不忍心便叫属下去做,日后世人记得是王上的好,属下即使成为了千古罪人,也在所不惜!”

    “还望请王上恩准!”

    傅啸看着地上垂头的王副将,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当真是为了孤好吗?”

    “属下对王上之心天地可鉴,绝无二心!”

    “既然如此,那便依王副将所言吧,孤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啊。”

    王副将听傅啸终于松口,眼底那一抹欣喜叫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傅啸敛了脸上的笑容,“王副将,罪人你可选择做了,便不要后悔啊。”

    “是,是,属下定然不会后悔。”

    待王副将走后,南宫灏从后面的屏风走了出来,那天真的眼眸里染了几分猩红,“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副将啊,为何朕在朝中就遇不到这般人才呢?”

    傅啸瞥了他一眼,“怎么?南越皇喜欢?喜欢的话,等这件事情了了,此人孤就送你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