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久久未发泄,要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他本身就重欲,只是看着张鸢在眼前晃荡他都受不了被勾的满身火气。在见到那侍女的一瞬间,带着香气的女体在自己的眼前展露无疑,靖王浑身的火气达到了极致,疯狂的想要扑上去。如果是往日,他或许还能享受一番,偏偏他现在不行了,靖王的愤怒可想而知。

    被勾起情欲却又无法发泄,让靖王格外的愤怒,盛怒之下的他没有细想为何自己如此沉不住气,厉声叫人把人拖下去,靖王神色狠毒的要将人送到军营做军妓,还是管家劝住了盛怒的靖王,把人拖下去调查了。

    靖王在人走之后就坐不住了,自己摇着轮椅去院子里透气,身边的下人赶紧开窗换气,更换床上的寝具。哪想外面的靖王越来越烦躁,方才的侍女的女体逐渐变成张鸢的身子不住的在眼前晃动。

    靖王双拳握的卡卡响,看什么都不顺眼,连院子里高耸的富贵松都想拔了,这时候两个孩子下学了,来看靖王。靖王耐着性子,收敛了脾气,问了几句他们的功课,本想让人赶紧退下,但想到自己也有几日未见张鸢了,就跟着孩子一起去了南春院。

    靖王本身只是想揉揉捏捏张鸢,身下的阳根不行了,但玩那个敏感的小妇人还不在话下,再着他一辈子都看重脸面,自然是不希望自己不行的消息传出去。张鸢每次承欢后那副凄艳的模样,府里的人没少暗地里说闲话,如此看来竟是遮掩他的最好人选,靖王这时候倒是不管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张鸢了。

    谁知道挨着张鸢靖王就不太行了,刚开始还可以控制,整个脸庞埋进骚软的腿心时,就彻底失控了,啃得张鸢腿心一片凄惨却欲火更盛。靖王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太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快要爆炸却没一点反应的下半身,连自己的身子还未大好都没有在乎。

    后面的情况靖王都有些不想再回想了,绵软无力的东西还硬要塞进销魂窟,却被吸得全数崩溃,多少让他心里不太舒坦。只是张鸢已经浑身一片凄惨,靖王发泄过后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色脸色越来越阴沉。

    步花影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靖王的人守在门口,看到她就赶紧上前请她去南春院,步花影看她一幅避讳的模样还以为张鸢怎么了。毕竟昨日靖王的脸色谈不上好,步花影就这么一路心里七上八下赶去了南春院。

    进了卧室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步花影心里还在纳闷,靖王不是不行了吗,怎么还这么能折腾。步花影心里暗自吐槽了靖王几句,默默的对着坐在窗边的靖王行礼之后,大踏步的就撩开了床帐,摸上了张鸢细白的手腕。

    看着她这一番动作,靖王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看着她给张鸢诊脉,心想罢了,毕竟昨夜张鸢也受了不少罪,先给她看就给她看吧。还在诊脉的步花影可没想到靖王这次找她可不是为了张鸢。

    摸着手下的脉象,步花影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不知昨夜究竟是怎么了能让张鸢惊惧到这般地步,轻轻的拉了一下盖到下颌的被子,脖子上一片青紫的手印露在步花影的视线下,张鸢浑然未觉,呼吸轻飘飘的,不注意的都感觉不到。

    步花影猛地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回神去看靖王,看着靖王冷静的目光,后背全是冷汗,默默的转回头,给张鸢盖好被子,磨蹭着走到靖王跟前。步花影心里乱的很,盯着靖王不明的神色,心里念头快速闪过。

    “回王爷,侧夫人身子本就虚弱,以往落下的病根虽说这几年养的差不多了,但终究比常人虚一些,受不得刺激,再加上皮外伤,恐怕得养上几个月才能恢复”靖王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接着带着扳指的手就伸到了步花影跟前,步花影惊讶的抬起头,一时有些愣住,看着靖王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赶紧恭敬地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仔细感觉手下的脉搏,越摸脸色越凝重。

    心里再次暗骂靖王真是能折腾,竟然还用药,步花影默默的收回手掌,双手交合在身前,心里想着该怎么对靖王说,倒是靖王看她吞吞吐吐,出声催促“有什么就说,怎么?本王是得了什么难症不成?”

    步花影无法只得开口“王爷,王爷大病初愈,该好好静养才是,呃,不能再遭受刺激,这药物更是不能用,王爷”“药物?”靖王出声打断,步花影回“是啊,脉象来看,王爷体内还有药物的残留,药性虽说不大,但对王爷的身子恢复还是有碍。”

    步花影顿了一下,顶着靖王阴沉的目光继续说“王爷的身子还,还需要节制,不然会落下别的病根儿”步花影故意把别的两字压重了声调,她不好直接对靖王说,你已经不行了,别瞎折腾了,把其他的地方再折腾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也不知靖王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阴沉着脸问“本王还有恢复的可能吗?”这下靖王不说,步花影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实在对这方面没有多少涉猎,平常看诊的大都是妇人,步花影心里想着靖王身边的孙铭呢,怎么问到了自己头上。

    “观王爷脉象,王爷的身子已经在恢复了,嗯,这个终归是需要时间,这个时间不好把控,王爷还是先养好身子为重”步花影这话和孙铭说的大差不差,靖王轻哼了一声,让她退下了。步花影走出房门之后擦了擦自己额上的虚汗,赶紧写了药方交给初十,张鸢醒来肯定要难受的,赶紧把药备上。

    靖王在步花影走后,就去了前院书房,步花影的话让他心里起了怀疑,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昨日的侍女,侍女是白王妃送来的人,要说没有牵扯他是一点不信,回了书房就召了管家。

    听完管家说那侍女死咬着说只是对自己心生爱慕才铤而走险,靖王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再去查,她昨日用了药”“什么?”管家惊喊出声,对靖王下药那可是死罪啊,这侍女嘴还挺严啊。

    靖王接着吩咐“把她身边的人和屋子都查了”看着领命要下去的管家又说了一句“带上步,算了,让孙铭一起去吧”管家低头应是。靖王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他一晚上没睡,这会头胀痛胀痛的,实在是不好受。

    南春院的张鸢在午后终于醒了过来,一整个上午,在靖王刻意的放纵下,张侧夫人昨夜伺候靖王辛苦,起不得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张鸢还一无所知,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向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