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一手摸着张鸢的头发一边神色冷淡地开口“世子是个拎不清的,得罪的人又多,平时干的事情也都糊涂。但若是本王在,他是不敢如此行事的,此事定有旁人的手笔”张鸢不去看他的神色,靠在他的胸膛上有些迟疑的开口“那,那王爷打算怎么办?”

    靖王冷笑了一声“这府里的人太杂了,是该好好清理一番了”张鸢勉力压下心里的震惊,之前还不在意这些事情的靖王竟要管了,可见世子在他心里还是有不少分量的,想到此的张鸢低垂着眼睑,遮下眼里的冰冷。

    此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宫里,皇帝和太后叫了靖王去问话,不知靖王是如何说的,世子只罚了禁足,倒是白秋月悄无声息的病了,林钰邃辞了宗人府的差事,被送去了别庄。听说这还是魏侧妃求情之后的结果,魏侧妃知道自己儿子干下的糊涂事后,险些昏厥过去,她一直都知道白秋月和林钰邃的纠缠。

    虽说对儿子没了期待,但她还是抱着孙子日后继承王府的主意,是的,没错,林见和是林钰邃的孩子。当时张鸢怀上林想想的消息传回都城,知道世子失了生育能力的白王妃坐不住了,世子必须有个孩子来维持地位。

    白王妃不敢将主意打到旁人身上,要不然东窗事发,她逃不了干系,旁人不行,白王妃就打起了林钰邃的主意。找了日子将人灌醉,被灌了药的白秋月就这么被自己的婆婆亲手关进了点了媚香的屋子里和醉酒的小叔子共处一室,在媚香的催使下,一个喝醉了,一个中了药,后果可想而知。

    白王妃许是想着林钰邃的身子不好,隔三差五的就要把两人关到一处,直到白秋月传出喜脉,她才消停了。白秋月不负众望地生下了一个男丁,但很可惜由于生父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白秋月怀他时,忧虑交加,又因世子动手而早产。

    这孩子的身子比着旁的孩子差上许多,请了宫中的太医来看,也都说让好好的调养,底子上的亏虚怕是要伴随终生了。机关算尽的白王妃最终只是有了一个病殃殃的孙子,心里的指望彻底落空了,她如何能忍。

    世子是她生的,怨都没处怨,她就只能埋怨白秋月母子与林钰邃。等白王妃气过了,回过神来,想白秋月再生一个时,才发现白秋月与林钰邃两人都遭了林钰安的报复,两人都不能生了。

    白王妃彻底绝望了,林钰邃与白秋月的纠缠她不是不知,但她不想管了。而林钰安自小就骄横跋扈,被带了绿帽子如何能忍,不仅看不顺眼林见和,更看不惯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人。他自不行后,性癖变态了许多,发现白秋月和林钰邃私下里竟然还有纠缠,他如何能忍,自是将两人都奴役着供他取乐泄愤。

    此事白王妃,康王妃都知道,甚至周氏都有所耳闻,但白王妃不愿管,旁人管了自是要遭他报复,府里的三人就这么厮混了这么些年。如今东窗事发,魏侧妃不敢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跪在靖王跟前,求他看在自己侍奉多年的份上,留儿子一条活路。

    靖王想了许久,一杯酒送走了白秋月,林钰邃被他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严加看管。罪魁祸首林钰安依然得到了靖王的庇护,在白王妃哭天喊地下,靖王亲手拿了鞭子,将人狠狠的抽了一顿。

    至于孙子林见和,靖王不知道如何处置,那孩子和林想想一般大,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靖王并未迁怒他。只是林见和本就不是个胆大的,林钰安和白王妃不待见他,平日里都是白秋月护着他,除了白秋月也就林钰邃对他和善些,这一下子两个人一死一被送走,他的惊吓可想而知,没过几日就病倒了。

    靖王做出了舍弃二儿子和世子妃维护世子的举动,意欲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那两人身上,不少不知内里的人还真被他唬住了。暗地里嘲讽林钰安真是个纸老虎,身子不中用不算个男人就罢了,怎么看起来那么跋扈嚣张的人能在自家府里被人戴绿帽子。

    总而言之,林钰安的名声经此并没好到哪里去,但姑且顾住了他最后的颜面,知道内里的人都感慨,靖王对这个孩子可真溺爱。白王妃固执的觉得就是有人要陷害她的世子,尤其是靖王将人一顿抽的起不来身以后,她就更恨了。靖王觉得府里闹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这个主母难辞其咎,下令她入佛堂抄经,直到除夕那日才能出来。

    靖王的这番处置,让张鸢心寒不已,但她更好奇,林钰安的身上中的药是哪里来的,就像靖王不信其中没有张鸢的手笔一样,张鸢也不信那药是世子妃先头的侍女下的。那侍女不是个傻的,不会猜不到东窗事发自己要和白秋月一样保不住性命,那这事儿不就奇怪了。最后是徐潇沐暗地里的人给她解得惑说是周氏的人下的,张鸢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周氏是谁,不过那都是年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张鸢满头雾水想不明白,只能在心里想,是林钰安这人做人过于恶毒,遭人记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啊,这人还有个好爹,如此扶不上墙还是有人护着的。

    林钰安这事确实足够让人暗地里议论纷纷,白王妃在宴会上,安排人传的那些闲话如今倒是无人在意。就算有一两个提起的,也会被白秋月那句你烧死发妻怼回去,如张鸢所愿,她本就不好的名声并未雪上加霜。

    白王妃心里的怨恨就可想而知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心里就认定了是张鸢在幕后策划的一切,但奈何靖王压根懒得理她。靖王知道这里面或许会有张鸢的手笔,但罪魁祸首绝对不是她,尤其是林钰邃中了药一事,其中定还有旁的人的手笔,张鸢不愿说要装傻,靖王问不出什么,又没有证据只能当什么也不知道。

    林钰安那日过于放肆对着康王妃大放厥词,康王妃毕竟是皇家媳妇,如此被他羞辱怎会就此忍下,不过是在康王的授意下看靖王府的反应罢了。如他们所料,靖王并未将张鸢牵扯其中,处理了府里的事后,就带着张鸢上门去了康王府给侄媳妇赔礼道歉。

    自己因为林钰安要给人赔礼,张鸢心里一千个不乐意,从康王府出来后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靖王的意思。有她在康王不便深究,再加上靖王这个长辈亲自登门道歉,此事康王府也只能息事宁人。想明白的张鸢深深的叹了口气,靖王这人心思可真是深沉。

    与此同时白王妃还在折腾个不停,不知是不是有人她说了什么,她不止一次地托人向张鸢递消息,要张鸢去佛堂见她。张鸢又不傻,已经从林想想嘴里知道了平王对自己心生觊觎的事情,她的直觉觉得此事和王妃有牵连,或许那才是白王妃办宴的本意。

    张鸢不去见她,白王妃就自己收买了人跑出来佛堂,带着世子一路闯进了天章院。但她去的很不巧,那会儿靖王也在,靖王那个脑子闲下来能想什么正经事,自然是将张鸢搂在膝上要人给他含阳根。

    靖王还记恨张鸢不对她说实话,手下没个轻重的,不顾侍女在旁,掐着细腰上下吞吐,张鸢强忍着满身得到羞耻,红唇都咬出血丝儿了,才将将止住嘴里的呻吟,没有骚浪的淫叫出声。而此时外面一片地嘈杂,不住地有人喊着王妃,喊世子。张鸢吓得狠狠咬住了靖王的阳根,吸得靖王腰眼发麻,对着她露出的脖颈狠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