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和张鸢暂时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她的宁儿被封世子那也得是过几年后的事情了,现在她关心的是,被关在佛堂里的白王妃。世子丧命火海的消息传给她后,张鸢就一直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她不信白王妃能坐得住。

    张鸢甚至托了林想想的人暗示守着白王妃的那些人,若是人想要出来一定要不着痕迹地放她出来。她倒要看看白王妃能有什么后手,张鸢觉得白王妃掌管了王府这么些年,总归不会这么轻易就等死的。张鸢左等右等都不见她有动静,康王妃带着徐家父母的担心来探望张鸢,看她面色平静,才放下心来,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张鸢送走康王妃,又等了几日,终于等到了下面的禀告说白王妃和送饭的侍女似有猫腻,张鸢提起了心神。巧的是阔别多日的靖王今天回了天章院,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去请他的张鸢当下放心了,两人沉默的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靖王起身就要走,张鸢赶紧拦住他,娇弱的身子靠近靖王的怀里,挺翘的臀肉挨在跨间磨蹭“夫君,别走,啊”靖王去扯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厉声喝她“放开”张鸢扭着屁股去磨身下已经抬了头的阳根“不要”

    媚眼如丝带着勾子的看着靖王“不,夫君不在,我睡不着,您陪陪我好不好”张鸢娇喘吁吁张着红唇欲亲他的薄唇,靖王冷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冷声说“你害了本王的儿子,还想本王陪你睡?”

    隔着衣衫传到了张鸢身上的热度和腿心里跳动的阳根让张鸢知道,他不像面上那么冷酷。缩着腿夹着那粗壮的阳根娇媚的喘了一声,像是带着罂粟使人沉迷的声音在靖王耳边响起。

    张鸢抬着下巴费力地看着靖王口吐媚气“那,那我,那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嗯,啊好烫,随你怎么玩,只要是王爷,把我玩坏也没关系”靖王的颜色幽暗了不少,捏着张鸢的下巴,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玩坏也可以?”

    张鸢眼带红波的不住点头,靖王的手顺着下巴摸到她脆弱的脖颈“就算是知道你是在哄骗本王,本王也甘之如饴,若是再骗本王绝不饶你”铁掌威胁的卡在张鸢的脖子上。

    靖王心里存了许久的火气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这小妇人一边挑起他的怒火一边又在勾引他,靖王如何能好受。他等了几日都不见人去认错,他睡在了书房几日,也不见人去请,今日才坐不住的回了天章院。

    靖王不怨张鸢吗,自然是怨的,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他自己可以收拾,旁的人却不行,张鸢先是忤逆他,紧接着把人烧了个半死不活,如今虽说保住了一条小命,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世子院子里时不时的就要响起痛苦的嚎叫,动一下浑身就有血水渗出,痛不欲生的痛苦林钰安如何受得了,每日不是被疼昏迷,就是被疼醒。

    靖王的心里不好受,但他是个要面子的,白氏母子已经彻底废了,林钰宁日后必定是要接过他的位置的,他不能让下一个世子和王妃身上有污点,尤其是张鸢的身份本就经不起推敲,更不能沾上这些。

    就如同张鸢所想,此事全推到了林钰安身上。不良于行,又名声受损还如何做世子,废世子的旨意过不了多久就要下了。靖王心里不甘心,却拿张鸢毫无办法,张鸢那日和他的争吵还是伤了他的心,但罚又不能罚,会惹外人猜忌。两个孩子也大了,又向来紧张生母,靖王能怎么办,只能气的自己宿宿睡不着。

    以前很会哄他的张鸢,这次就像是在和他赌气,他不回天章院睡,人也不来找他,靖王就更气了,只能自己搬了台阶去了天章院,幸好这次张鸢在他走时拦住了他,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要闷气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知道张鸢心里存了别的心思,自觉不能如此轻易原谅她。浑身都要炸开了,还是要把人推开,见张鸢险些站不住也不去扶,冷着脸要走,张鸢赶紧上前柔弱无力的手臂媚蛇一样的缠上劲腰“不许走”

    嘴上喊的娇媚,在心里想的却是,万一一会儿白氏来了,她一个人如何应对。靖王的身子顿住“放手,本王要去书房”张鸢的脸颊贴着他冒着热气的后背“不放,您带我一起去吧”靖王刚想说书房重地岂是你一介妇人能踏足的地方。

    张鸢从他背后两步转到了身前,脸带羞涩媚气横生的说“您不想一边办公务,一边办人家嘛,就像在北境那会儿,啊”说着柔媚的身子依进靖王坚硬的胸膛里,红通通的脸蛋去蹭磨靖王。张鸢也是第一次做这样勾引人的狐媚之举,平日里都是靖王单方面的压着她逼迫她,能回应一二都算是难得。

    靖王也不推开她,明明心里的火已经都烧到了太阳穴,但嘴上却不饶人“竟如此放荡不堪,本王以前真是错看你了”靖王心里如何不恼火,以往哄着她说几句淫话,都得肏的她几近崩溃才能得逞。

    如今看她竟然真能拉下脸放荡的勾引自己,就忍不住的想看看她到底能骚到何等地步,张鸢看着他满是火气的眼睛,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但看他不推开自己,任由自己磨蹭,想来欲火更多。两人眼神交织着,娇媚的开口“只要王爷高兴,怎么样妾都是愿意的,就算是要妾伺候着您去书房,妾都是愿意的”

    如何伺候着去,两人心知肚明,张鸢那带着无尽媚意的呻吟还在继续“您不是最爱妾给您含着嘛,妾日后日日夜夜都给您含着,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啊”靖王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她的手去了旁边的衣架处急色的呵斥她“闭嘴,再说日后就别想下床了”

    张鸢低垂下头,不敢再开口,在靖王粗暴的给她系披风时,抬眼怯生生的看他,又被他的怒气惊吓到。心里却有些着急,怎么回事儿,白氏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是进不来天章院,难道自己要把人带去外面。

    张鸢注定要失望了,她费劲心思的勾引靖王,忍着羞耻,隔着一道屏风被靖王肏的汁水淋漓,在书房狭窄的床榻间甚至被绑着久违的肏开后穴,射的两穴都是浓精。靖王是真的生气,毫不留情,肏肿的艳穴还要含上青色的玉势,伴随着后穴的深肏,前穴也得不到片刻的放松,细小的尿眼里甚至都被靖王插了玉棒进去。

    张鸢的呻吟浪叫逐渐低落到凄厉,靖王却毫不留情,玩的她身下三口齐开,随着他的深肏不住的流水,忍受不住的张鸢欲要昏厥,意识刚刚涣散就被靖王掐着人中,强制的唤醒,清醒的沉沦在靖王带来的欲火中。

    浑身上下被玩的没一片好肉,被绑起的双手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像zha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由靖王翻来覆去的吃了一次又一次“啊,不行了啊,饶了我,呜呜”张鸢的身上已经没了知觉,只知道随着靖王的插干颤抖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