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牵着张鸢往卧房走“你今日不来也是要收拾的,待小少爷生下来,少不得要抱到景平院来教导,小孩子前几年正是顽皮的时候,伤到他我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会心疼的,还是早些收起来”,张鸢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暗暗的叹了口气,果然都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还是王爷想的周到”带着笑意的眼睛崇拜的看着靖王,让靖王格外受用,看吧,还是自己想的周到,自己一定会做个好父亲,教出一个好儿子,世子那种孽障一定是王妃养的不对,而不是自己的种不对。

    回了卧房,张鸢被侍女扶着去梳洗,穿着宽松的睡袍回来时,靖王已经靠在了床上看兵书,看到她过来,拍了拍身边的寝具,示意她赶紧上来,张鸢赶紧从床脚上了床,钻到了里面躺下,靖王火热的大掌已经伸到了胸前“来给夫君看看,嗯,涨不涨”

    憋了一天奶水的嫩乳沉甸甸的坠在靖王的手心里,靖王颠了颠“大了”,张鸢浑身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浑身光溜溜的靠在靖王深褐色的胸膛上,粉白的肌肤被粗褐色的肌肉衬得在灯光下莹莹发光,偏偏又和深色的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说不出的色情。

    靖王对她这一身的冰肌玉肤也是爱不释手,大手来回顺着脊背抚摸,火热的口腔已经含进了挺翘的奶尖,嘴里用力往外吸奶水,吸完一只还有另一只用指腹堵着的乳尖,一滴都没浪费全进了他的肚子。

    下半身勃起的阳根,也插进了吸着嫩乳就忍不住的发浪的嫩穴上,磨了几下,就顶着穴口肏了进去,肏了几下回来的娇媚妇人咿咿呀呀的淫叫着勾引自己,偏偏大大的肚子抵在两个人的中间,让靖王怎么动作都觉得缺了点。

    抱着怀里的女人转了个身,掰开屁股从后面狠狠的肏了进去,“啊,太重了,夫君,呜呜,孩子”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张鸢有些害怕,捧着肚子哭求他轻点。偏偏胸前的嫩乳被粗黑到大掌揉捏成各种模样,吸空了的嫩乳乳孔一张一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越来越严,身下的大力的肏入也没停下,紧密的穴肉被破开,碾肿,顶着宫口磨了几下就让张鸢浑身潮红的在靖王怀里抖着腿喷水“呜呜,夫君,出来了,啊,夫君,好重,孩子,呜呜,孩子”

    靖王满含欲色的声音沙哑的响起“孩子怎么了,嗯,父亲这不是在跟他亲近吗,呃,不要夹,小骚货,大着肚子都还夹着阳根不放,放松,让夫君好好肏肏,和孩子亲近亲近,嗯,孩子生出来了才会亲近父亲”

    “呜呜呜,太重了,夫君,放过我吧,啊,好麻,受不了了,夫君,啊,磨喷了,呜呜,出来了”娇声浪叫惹得靖王浑身血气翻涌。

    看她哭的泪流满面,靖王心下有些不忍,想到孙铭说她体虚不易太过放纵,又抱着人在怀里挺了几十下,放松精关一股股的灌进张鸢的身体里,撑得她捧着肚子颤栗。

    大大的肚子本身就挤压在下半身,腿心的嫩穴被挤得又紧又窄,现在不仅被颇具分量的阳根堵着,还有一泡精液灌在里面,撑得她满脸大汗哭着求靖王拔出来,靖王摸着她的肚子在跟里面的小崽子讲话。

    听着她的哭诉,手上摸肚子的力道重了些,敏感的肉体在他手里开始细颤“呜呜呜,不要了”靖王又摸了几下,感受着嫩穴里喷出来的骚水忍不住的想,可真敏感,摸了几下肚子就受不了,嘴上却还强迫人含住阳根不许松口,漏出来了就再灌进去。

    张鸢哭诉着自己好撑,受不住了,靖王联系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会受不住,你含三泡精液撑得肚子都大了都能受住,夫君怜惜你大着肚子,就射了一泡就停了,夫君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娇气宝,老老实实含着,再闹就再射一次,撑得你尿都含不住”

    听着他威胁的话语,张鸢吓得不敢再哭出声,只剩下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助往下流“别哭了,你是夫君的人,得习惯着伺候夫君,嗯,乖乖的可以受得住,你得习惯给夫君含精,都喂给你了,没有夫君的允许不许排出来。”张鸢争辩不过他,只能乖乖的点头顺从,怀着身孕的身子精力不济,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靖王说到做到,过了没几日就拿了大小不一的玉势到南春园,在晚间吸乳操干发泄之后也不抽出来,就那么的堵在里面,直到第二日,他醒来之后抽出自己的阳根,挑了一根粗细适中的玉势塞进张鸢的穴里堵着才出门。

    张鸢被下半身的胀感难受的坐立不安,浑身潮红提不起力气,下半身敏感的穴肉缠在被暖热的玉势上,饥渴的蠕动,双乳又胀又疼,自己也不敢纾解,唯恐靖王回来了不高兴,只能忍受着浑身的情欲心里不住的期盼着靖王赶紧回来,

    靖王照例是在下午时回府,这次他特意回了景平院洗漱更衣之后才到南春园来,浑身饥渴难耐的张鸢见到他就忍不住的红了眼圈“王爷,呜呜呜,夫君,好难受”看着她一身媚态的软在床上。

    靖王觉得自己浑身都绷紧了,几大步向前走到床榻间“这是怎么了?”张鸢眼睛里含着泪委屈的看着他开口“好难受,啊,王爷好胀,呜呜呜”靖王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不过是被玉势撑一撑就软的下不了床,浑身的肌肤又湿又热被折腾的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大手伸进插着玉势的穴里揉捏,湿淋淋的软肉吸在靖王粗黑的大手上,被粗糙的茧子磨得下半身抽搐,不住的往外淋水“真骚,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含着玉势都能发骚啊嗯”张鸢被他揉的浑身滚烫,憋了一日的欲念,随着靖王的揉按越积越高。

    “呜呜,王爷,夫君,想要,啊,揉到了,好疼,额,王爷你磨得妾好疼啊,啊,呃”嘴里不住的娇声淫叫,捧着肚子下半身不住的扭动迎合靖王能揉肿艳穴的粗手,胀满的嫩奶也在靖王跟前抖动“王爷,呜呜,好胀,呜呜”

    靖王被她浑身的骚媚勾的额上青筋跳动“小浪妇,想要什么,啊,说出来,说出来啊”手上揉的更用力,捏着敏感的穴肉厮磨,粗长的指节伸进抽动的穴道里,抵着玉势冲撞最深处的子宫,在张鸢夹紧双腿绞着他的手腕颤抖时又停了下来。

    本欲攀登的高峰被打断,不上不下的折磨的张鸢泪水涟涟,可怜兮兮的看着靖王,连声哀求“呜呜呜,王爷,啊,夫君,呜呜”靖王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说啊,叫本王做什么?说出来就给你”湿黏的淫水粘在张鸢滚烫的脸庞上,一股子骚味冲进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