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言经常做梦,梦里都是有关于他和徐悯破碎的过往,他的记忆如同一卷清晰的胶带,细枝末节的记住小时候发生好多事情。

    他无法将徐悯遗忘。

    他戒奶得很晚,快四岁了还咬着奶嘴不放,被强硬拿走了就生气,然后一口咬上抱着他那个人的胸口不放。

    徐悯被他咬到了奶头,顿时就红了脸,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分开,瞅见他又要瘪嘴哭了,就去亲他的脸蛋哄:“宝宝,怎么又哭了,爸爸在这呢,宝宝乖……”

    宝宝,宝宝……

    他梦见自己被母亲强行抱着离开时紧紧的搂住徐悯大腿嚎啕大哭,徐悯也是这样温柔的哄他:宝宝乖。

    “他不是你爸爸,你姓陆不姓徐,你记住了吗?”梦里的画面一转到属于他亲生父亲愤怒的脸上,他按住哭闹不止的自己一遍遍的告诉着他徐悯不是自己父亲。

    孩童的他拼命的摇头:“我是徐非言,我姓徐,我是爸爸的孩子。”

    他抬头像母亲看去,试图得到确定。

    林筱绮目光闪动,吞吞吐吐的,最后在思考过什么后开口:“宝宝,爸爸他该有新的生活了,我们不能再拖累他了。”

    徐非言听不懂这些话,他只想要找回他的爸爸,随后就用力推开了眼前那个自称他亲生父亲的男人跌跌撞撞要外面跑,想跑回原本的家,却被男人两三步追上来逮住,他缓和了原本激动的语气,轻声却更为残忍的说:“徐悯已经不要你,因为……他把你卖给我了。”

    徐悯不要你了!

    陆非言从模糊的梦境中醒了过来,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下意识的嘬了一嘬,才发现自己昨晚睡着前眷恋的埋进徐悯胸口了含着奶头入睡的。

    窗外已天色大亮,稀薄的阳光洒了进来,徐悯可怜兮兮的缩在他的怀里,梦中也睡得不安稳的颤着鸦羽似的长睫,脸色微红,赤裸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处好肉。

    陆非言实在是他想念他了,昨晚没控制住将他操了又操,奸到了最后,他肚子都大了,装的都是满满的精液,双目涣散的靠在他身上小声的啜泣,一个劲的求着他说吃不下鸡巴了,然后晕死了过去。

    可即使这样,陆非言这个混账东西还是没有就此放过他,半软的鸡巴塞了又塞,牢牢的堵住被肏烂的逼肉入睡,让小穴整整含上一个晚上,半梦半醒中也不忘找奶吃的狗崽一样追寻到乳头叼入嘴里才安心。

    托他的福,抱着他的身躯,闻着他的味道,陆非言做了一个好梦。

    他掰开他的腿来开,肉逼经历过一晚上的蹂躏,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夹着肉棒,穴肉无意识的蠕动着,夹得陆非言性欲暴增,他硬着鸡巴动了动。

    “呃啊……呜……”徐悯难受的把眉心蹙得更紧,可是昨晚被折腾了整整一宿,他太累了,连睁开眼的意识都没有,只能轻轻的呻吟着。

    陆非言抬起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迫使着他张开双腿,晨起涨大的肉棒混合着他肚子里面弄冲精液,就抽送起来。

    他也没有昨晚粗鲁,动作不急不缓,但每一下必然是重重的压在深处大力的研磨着,弄得徐悯在梦中都哼哼唧唧的,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小穴源源不断的冒出淫水来浇在鸡巴上。

    虽然四十好几了,但他不显老,漂亮的容貌让他看起来也没大陆非言多少,身体更是青涩得如同少年,只是吸了一晚上都红肿的乳头看不出原本的粉嫩,阴唇上顶端那颗阴蒂也是。

    昨晚陆非言也没忘记将那颗骚东西揪在手里揉捏上一晚,毕竟着是他以往的习惯,挨着徐悯睡觉的时候,总撑着他睡觉的时候偷偷伸手进入裤子揉着他的肉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