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终于出来了,我王富贵又可以泡更多新的妹妹,美好的春天就要来临。”刚来到中都市,王富贵举起双手一阵狼嚎,声音惹的周围人目光不断的朝这里看过来。  “你想多了,这次过来是带你泡妹妹的么?给我老老实实学习中医去,你爸妈还嘱咐我让我看着你,在他们不在的情况下,我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你最好还是乖乖的。”龚亦尘瞥了他一眼。  “不是吧?!”王富贵从兴奋的情绪瞬间跌落,整个脸就如同苦瓜一般,这说话归说话,可那毕竟是他老爸老妈说的,出来不就等于两码事,完全自由身了不是。  “嘿嘿,大兄弟,你看我们两关系谁跟谁,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总不能天天让我学习吧?就算是圣人好歹也需要娱乐活动,我爸妈说的你就当做一半就可以,先来到这里让我放松放松。”王富贵依旧不依不饶,出来一趟不玩怎么能行,这肯定是要玩玩。  对这位,龚亦尘表示无语,“算了算了,给你放松几天到时候要是在学习的时候想着其他心思,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做出什么。”  “嘿嘿。”王富贵露出满意的笑容,手上做了一个手势,绝对没有问题。  上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后报了医馆的位置,两人都是坐在了后座,开车的司机师傅瞅着后视镜,看着龚亦尘愣了愣,“是龚神医么?”  “你是?”这样的称呼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了,龚亦尘不知道前面司机是哪位。  越看越觉得熟悉,在对方回应后,司机师傅显得非常激动,“我以前在您那治过病啊,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还记得非常清楚啊,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拉到您,实在是太幸运了!”  “龚神医?”王富贵表情古怪的望着龚亦尘,“你还有这样的头衔?没看出来啊,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牛逼牛逼。”  “小兄弟,你难道不知道他是龚神医?那我就要说说你了,你要是外地人没什么,可是在中都市的有谁不认识龚神医的?这可是在世华佗,要不是因为上次帮我治病,我现在还能在这开出租车么?在中都市很多人都会去龚神医那看病,我们老百姓可是非常热待。”  司机师傅一个人就在那不停的说着龚亦尘的各个事迹,在他眼里,龚亦尘已然是地位崇高。  一路上从上车聊到下车,最后到了医馆门口还贴切的下车给龚亦尘开门,最后连车费都没要就直接离开了,面对如此情况,王富贵心里早已经不平静,龚亦尘在这里这么厉害的么?这也太牛逼了吧,要是弄到这种地步那是有多厉害。  “我说大兄弟,看来你有不少事情都瞒着我啊,亏我把你当成好兄弟,可是你连这种事情都不告诉我,实在太没意思了。”王富贵想要找龚亦尘好好说叨说叨,感觉有很多事他还不清楚。  “都是一些头衔而已,我身为医生,主要任务不就是为了给病人治病,这些都是虚名而已没什么好说的。”龚亦尘表现的十分谦虚,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没什么好提的。  “我要是你,真的,算了,还是不说了,你这样子我肯定是有什么问题要说,走走,进去看看,看看你开的医馆怎么样。”王富贵摇摇头,这种事以后再慢慢了解吧,随即是要准备进去。  进去大门后,王富贵傻眼了,这

    下子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人山人海,里面早已经有着拉线做国道,弯弯曲曲不断深入到里面的大厅,外面早就排起了长龙,只不过大家都是非常遵守规矩,一个个排队,没有插队现象,同时也没有大声喧哗。  相比较起来是非常的有素质,王富贵反正已经是看傻了,他可没有想到里面会有这么多人,难不成都是过来看病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大医院内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秩序不可能会有这么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前进,光凭这一点已然是让王富贵不知道怎么说。/  “哎哟,是龚神医!”  “龚神医回来了!好久没看见龚神医了!”  一时间有人看见了进来的龚亦尘,声音逐渐扩大,整个院子里人声鼎沸,这种热闹的情景和刚刚那平静的样子完全是两种,大家都是因为看到了龚亦尘而感到惊喜不已,龚神医都已经多久没在这里了,现在这么一来,那是等于大家的精神寄托啊。  乖乖,跟在身后的王富贵左望望右望望,跟着走在后面不知道为何非常的尴尬,这是要准备干什么,也太热情了点吧,谁能想到龚亦尘在这的名气简直太恐怖。  到了内部,只是暂时性的和大家打了声招呼,直接将王富贵安顿在一边,龚亦尘则是自己先过去为病人治病,大家伙们也都已经习惯了,如今还在工作时间,不聊其他的。  方玉明今天倒是乐呵呵了,他的诊位直接让给了龚亦尘,几位看病的速度在龚亦尘的帮助下十分的快速,分担了不少的忙,方玉明今天确实挺惊喜,只不过师傅这一回来,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后面的日子恐怕没那么舒坦。  不过这次不是去了外地么?怎么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陌生人?闲来无事的方玉明直接去找王富贵聊天去了,顺便问问过来这里是干嘛的。  看病一直延续到了快到晚间,医馆也准备关门了,大家劳累了一整天,要说辛苦么?确实挺辛苦,只是大家都觉得这种辛苦算不上什么,能够帮助病人治好病,这才是给他们带来最大的舒心效果,难得今天回来,龚亦尘请大伙们出去吃饭。  要说这王富贵和方玉明两人的性格相像,说的是一点都没错,恐怕是臭味相同,两人均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仅仅只是一下午的时间,这两人都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实在是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