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鬓角及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唇色苍白,只不过带着面具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罢。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姑娘。”

    话一说,女子就察觉到了,“你认识他?”

    男子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认识,姑娘呢?敢问姑娘是他的何人?”

    据他所知,这君祈墨身边可没什么朋友啊。

    酒若颂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警惕的气息却是一分也没松懈,“那你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你是闲云商会的会长?”

    “会不会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姑娘既不肯说出自己是他的何人,那我便自动将姑娘认作害他成这幅模样的人了。”

    女子被他这话都笑了,“公子说笑了,若是我将他害成这幅模样的,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花钱给他买药?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既然他能轻易就进到她的阵法中,看来,他也不是普通人了。

    “既然你认识他,那接下来就换你照顾他吧,我先走了。”说完就消失了。

    阵法也随着她的消失而消失了,男子连忙追上去。

    在小巷子,他拦住了她,“诶,姑娘,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呢?”

    女子不悦的看着他,“你们认识,我都不认识他,这不应该就是你照顾他?”

    “姑娘,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我说我认识他我和他就是熟人了吗?万一是仇人或者他根本就不认识我呢?”男子分析得头头是道。

    女子,“你能损耗几百年的修为为他疗伤,想必,你是不会害他的。”

    没想到还是被她看出来了,男子哈哈哈的仰天长笑,“看来,姑娘是十分的聪慧了,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可否有幸交个朋友?”

    这样子的人酒若颂见多了,不屑的看着他,“公子还是早些回去照顾你那朋友吧,再不回去,恐怕药汤就凉了,那几味药若是凉了,服用下去不仅无效还会有什么后果公子应该是知道的吧。”

    显然,她是将他认作轻浮之人了,不过听了她的话他也想起来了还有君祈墨这么个伤残人在床上躺着。

    她走后他也没拦她。

    回到客栈,药汤已经凉了,旁边留了纸条,是煎药的法子。

    照着纸条上的方法又重新给他煎了一贴药,给他灌下药后将他送到了摄政王府。

    暮青岸见过他,知道他是王妃的兄长,但是将他送来的人他是真的没看见,只见着他穿着一身大红袍还带着面具,从身形来看可以肯定是个男子。

    安顿好他,发现他身中剧毒,请了大夫来看,可就是怎样都看不出他中了什么毒,无意中发现他袖口中藏有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