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鳄王,怎么会惊动白鳄王,我们今年的供奉可是按时交纳了。”游船上的主管脸色剧变。

    他们游船敢在这长江上行驶自然是交了保护费的,不缴保护费的话没有哪只船谁敢光明正大的在江上行驶,江上波涛汹涌,江里怪物繁多,哪怕钢铁船只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在江面上平稳的行驶。

    白鳄王是这片区域的王,以前就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姐,那是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怪物。”妹妹脸色吓得惨白,死死抱住栏杆,然后似乎又觉得不保险,转身一把抱住姐姐。

    姐姐也有些害怕,但看着妹妹,心底升起一股胆气,

    握住妹妹的手,“别怕,有姐在。”

    白鳄王从河流里汹涌跳出,淡灰色的肚皮在河水中极为显眼。

    “白鳄王怎么会出来,今年的供奉我们半个月前刚缴,难道是白鳄王对我们的供奉不太满意吗。”船只上的主管面色忧愁,那可是价值上千信用点的祭品啊,这些怪物的胃口这么越来越大了。

    呼——

    江水倒灌,河流水域逆行上升,两岸山峰发出微弱的颤鸣,巨石层层拔高,浓郁的土黄色元素之力在江底蔓延,底层的泥沙被绞动河水被搅浑。

    碧绿的青色大江化为一片昏黄。

    前面白鳄王闹出的小动静和这里的动静相比较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哗啦,

    水面汹涌破开,庞大而又连绵的土黄色幻影冲宵而起,直贯九天之上。

    船只上的青年男女们一屁股坐在船上,惊骇至极的望着身侧从水面升起的庞然大物。

    这头庞然大物的体积极为夸张,看上去十分骇人。

    土黄的荧光照亮河面,沉稳、厚重,浓醇的气息如要镇压一切。

    汹涌的河水恢复平静,连绵的波涛渐渐变得安宁。

    只剩下从江中央升起的这座大山。

    这自然不是阿斑的真身,但也是阿斑的能力,能够操纵土元素之力的阿斑操纵四周的元素之力转化为临时的“铠甲”。

    让阿斑本就庞大的身躯暴涨一大圈,高度逼近千米。

    坐在山顶的高鹏打了个哈欠,阿斑背上的小房子早已被拆除,只剩下两株橘子树还幸存。

    收起鱼竿,高鹏从阿斑头顶边缘站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前方河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