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之后,潘子柔就回房休息了。

    村中有个老光棍,又老又丑又难看,还是一个大暴牙,人称龅牙佬,笑起来的时候,口水直流。

    老光棍已经六十岁有余,爹娘早死,剩下他一个人,家中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平常就靠偷东西为生,今天偷东家的粮,明天偷西家的菜过日子。

    因为偷东西,已经被村民逮过好几次,把他打个半死。

    可是,伤疤好了之后,老光棍又重操旧业,继续偷东西,村民们也拿他没办法,平常只能小心翼翼,防着他一点。

    可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总是被老光棍得手。

    村民们的日子本来就不富裕,对老光棍是恨之入骨。

    里正念他无依无靠,年龄又大了,赶出村子就是死路一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光棍听说钱氏她们娘几个搬出潘家,住在祖屋,又开始打坏主意了。

    钱氏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男人依靠,带着三个儿女,大女儿脑子还是有点傻的,就算去她家偷东西败露了,谅钱氏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天晚上,趁着夜色的掩护,老光棍偷偷摸摸的来到了祖屋,潜伏在院子外面,想等里面的灯都熄灭了,才进去偷东西。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老光棍刚刚蹲下来,就嗅到空气中一股浓烈的香味,整个人都精神了,看来,钱氏家真的有好吃的,今天晚上不会白跑一趟。

    屋里的灯终于熄灭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光棍猜测屋里面的人肯定已经睡着了。

    于是,他猫着腰,掂着脚,鬼鬼祟祟的想摸进院子偷东西。

    就在他一脚伸进院子的时候,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开始的时候,他还一脸懵圈,紧接着,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啊啊…!”

    这一种痛无法形容,痛进了心扉,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在痛,老光棍即便不想喊出来,可是他也忍不住,实在是太痛了。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深夜,传得很远很远…

    听着很是吓人。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