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忠想起王婆子软绵绵富有弹性的胸口,口水流了下来。

    郑氏看见相公不吭声,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恼火了,一脚就踢了过去,骂道:“要死啊,你还在想那个臭婆娘?”

    潘明忠冷不丁被媳妇踢了一脚,脚步踉跄的往前倒去,一头撞在旁边的墙上,额头上立马起了一个大血包。

    “哎呦!”

    潘明忠痛得呲牙咧嘴,伸手抚摸了一下额头,感觉黏糊糊,低头一看,满手鲜血,顿时冒火了:“媳妇,你干嘛?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郑氏也没有想到轻轻一推,相公就会受伤,吓住了,迈步上前察看,心虚的说道:“相公,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潘明忠恼怒的说道:“媳妇,你吃什么干醋?我只说几句就出血了,像别人家的男人经常去窑子,那岂不是要死人?”

    郑氏小声嘟囔:”别人我不管,反正我的男人就不许对别的女人有非份之想。”

    末了,又对着潘明忠劝道:“相公,别生气了,赶紧进屋,我替你上药吧!”

    潘明忠瞪了一眼郑氏,看着手掌上的鲜血,心疼的说道:“流了这么多血,得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

    郑氏:“相公,别担心,今天晚上我那份烧鸡给你吃了,算是赔罪。”

    潘明忠:“这还差不多。”

    郑氏搀扶着潘明忠慢慢地走进了屋里,准备上完药吃大餐。

    “大姐,大伯和大伯娘说什么?”

    开开看着潘明忠夫妇的背影,奇怪的问道。

    潘子柔心中好笑,他们听头不听尾,听见她买了烧鸡,还以为全家人都有份,简直就是做梦,于是,说道:“谁知道。”

    开开担心的说道:“大伯娘好像以为我们买了烧鸡给她吃。”

    潘子柔:“好像是吧!”

    开开怕怕的说道:“大姐,待一会儿大伯娘没有烧鸡吃,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潘子柔眼睛一瞪:“她敢。”

    开开低着头,小手搅着衣角,忐忑不安的说道:“大伯娘很凶的,经常打我们,大姐,你都忘了。”

    潘子柔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说道:“小弟,你就放心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人能治她。”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