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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红英一见孙女喜欢,眼睛都笑的弯成了月牙,一边点头,一边说厨房还有很多,等江苒把被子里的喝完,立马接上,很有精神的跑去厨房。

    江苒乘着老人去乘第二杯的时候,给何天然回了个电话,结果那边提示关机。

    她又翻开之前顾云峥给她发来的训练时间,发现这个冬令营真的挺严格的。

    就跟上学一样,上午下午都有课程,各种野外训练,单人训练排的那叫一个满当当。

    这种训练不是那种重复一个动作的枯燥训练,活动范围大,虽然时间上紧张,但是江苒觉得,天生喜欢乱跑的男孩子大概挺喜欢。

    就是要看看个人接受能力,毕竟体力跟不上那就说什么都白用。

    何天然体质什么样江苒一清二楚,跟个弱书生一样,这次必然是被折腾的狠了,想找她诉苦亦或者回来。

    她心想还是等晚上休息时间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死心。

    这报名是他自己要求的,这种好事可不能半途而废。

    ……

    千里之外的深山之中。

    正在负重前行的何天然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抬起笨重的胳膊揉了揉鼻子,又看了眼没有尽头的林子,有些心力交瘁。

    说好的游山玩水、说好的大家野营吹牛呢?

    到了地方他才发现那些美好的画面都是假的,迎接他的每一天都是痛苦。

    他已经不记得过了几天了,好像来了这里一个世纪一样。

    虽然偶尔也会被训练项目刺激的精神澎湃,可他体质太弱了,到了晚上一般都是累成咸鱼,翻个身都难。

    他以为跟着江苒训练了一段时间最少不是最弱的。

    结果发现,后面晕倒一次后发现,江苒平时说他不是没道理的。

    跟着同龄男生比起来,他大概就是幼崽和巨兽的区别。

    上次教官看他时那诧异的眼神他还记得,甚至自动翻译出了意思:这学生莫不是个残废?

    何天然忍到今天,实在觉得有点承受不住,想打电话回家,结果找不到江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