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道儒是不会上来的。

    这就给了她单独打电话的时间了。

    只是她太紧张了,因为走路快,脚底拌蒜,走的太急,又撞到了床角上,痛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低头一看,膝盖磕破了,一下就淤血了。

    她顾得疼,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立即打一个电话问问。

    拨通号码后,电话那头一直是嘟嘟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死神来临前敲响的钟声一样。

    敲击着她脆弱的心房。

    她睁着眼睛,窗子拉上一半,外面的月光从另外一半的窗子照射进来。

    那边还没有接电话,罗钰琳的握着听筒的手更紧了。

    她刚才坐在客厅里,如果在待下去,她真的都要奔溃了。

    要不是她有些定力,估计她当时就会昏倒的。

    沈逸寒每一字一句就像是喧闹的演唱会上,突然间安静下来,舞台上突然想起急促的鼓声,来渲染紧张的气氛。

    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心房。

    客厅里的沈逸寒起身说去拿杯水喝,而后走到电话机跟前,手放在上面,却并没有拿起来。

    卧房也有电话,跟楼下的都是串联的。

    手放在上面,一会后,他慢慢的拿起电话,他轻轻的放到耳边,就听到里面是罗钰琳跟陈源江在谈话。

    “源江!”罗钰琳握着颤抖着声音连连说道,“大事不好了,沈逸寒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情……”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

    “你倒是说话啊,”罗钰琳语带哭腔的喊着,“他今天跟沈道儒讲了一个故事,可我觉得那故事怎么听着就像是在说我啊!”

    陈源河回头看了眼角落,只是罗钰琳是看不到他躲闪不定的眼神了,“你是紧张过度了,他怎么会知道咱们瞒了这么久的事情呢?”

    “看他说的确实跟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一模一样的。”

    “钰琳,”陈源江握紧电话听筒,“你一定不要慌,或许是巧合呢?一定要沉住气。”

    陈源河放下电话,回头看了眼坐在暗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