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舒原本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肯定免不了要被他调侃几句,不吭声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知厉子安竟越说越来劲,都扯到定亲需要带什么礼物、最好选几月份成亲这种事儿上去了

    沈天舒被他说得脸上直冒热气,终日冰凉的掌心都开始出汗,最后实在吃不消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可快闭嘴吧!”

    “哎呦!”厉子安却突然闷闷地叫了一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沈天舒被他吓了一跳,一叠声地问,“我就说让你回去睡觉,你偏要在这里熬着……”

    她说着便伸手想给厉子安诊脉。

    谁知厉子安却抢先一步捉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时不时觉得心口发紧。”

    沈天舒此时是真的紧张起来了,心道该不会是自己之前给他下药之后还有什么余毒未清吧?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呢?平时难受可有规律?每次发作会持续多久?两次发作之间大概间隔多久?发作的频率有没有越来越快?”

    “每次发作的时间长短不定,两次之间的间隔也又长又短,不过我觉得频率倒是越来越快了。”

    “你详细跟我说说!”沈天舒急切地问。

    厉子安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口摩挲了几下才道:“一般就是,看不到你又特别想你的时候,这儿就会难受得紧。

    “至于间隔时间长短,主要还是取决于我时隔多久能再见到你。

    “至于次数嘛,自然也是越来越频繁了……”

    “你这人……”

    沈天舒终于听出来,厉子安哪有什么不舒服,根本就是故意在跟自己耍贫嘴。

    “哪有用这种事乱开玩笑的?

    “世子爷下次再有哪里不舒服的话,我也不问那么多了,直接给您扎上一针,包您百病皆消!”

    她说着,右手在腕间的镯子上一抹而过,手里便多了一根金色的长针。

    “这金针还是世子爷找人专门帮我定做的呢,要不要尝尝看,扎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看着沈天舒指缝间夹着的金针,虽然看起来细如牛毛,甚至可以柔软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