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和穆弘便在十字坡住下,闲暇时也去张青菜园子走了一遭,没想到张青一人居然摆弄的数亩菜园子,酒店菜蔬基本都出自他锄下。

    晁勇现在对孙二娘也是敬而远之,不过孙二娘却是有些上瘾,晁勇越躲,她便越往晁勇跟前凑,时而故意撩逗晁勇,时而故意舞着两把柳叶刀在晁勇面前演武。

    晁勇便在十字坡这样痛苦的**着。

    这日,晁勇正和穆弘在酒店喝酒时,那每日往孟州打探消息的火家风风火火的跑回来,道:“不好了,武都头被张都监府里的人绑了送到衙门了,说是偷盗都监府里财物,还拿到了赃物。”

    “啪”

    孙二娘本来还在柜台后朝晁勇抛着媚眼,听到武松居然被诬陷偷盗,不由狠狠一巴掌拍在柜台上,然后抄起两把柳叶刀,喊道:“快把当家的叫回来,我们去劫牢救人。”

    那火家看孙二娘勃然大怒,也不敢多说,顾不得歇口气,便又一溜烟跑去菜园子找张青。

    孙二娘舞着双刀在屋里走了两步,一刀砍在桌上,咬着银牙道:“武松兄弟何等豪杰,竟被他们诬陷偷盗,真是气煞人了。若让我撞着那张都监时,一刀一刀把他胯下之物剁了喂狗。”

    晁勇听到孙二娘居然又拿男人象征说事,不由打了个寒战。

    穆弘这几日也看出晁勇似乎有些惧孙二娘,只是想不通其中关节。

    晁勇身手利落远超常人,虽然下马后没有战场上那般无敌,但要打败他们也不过几十合的事情,不知为何偏偏就怕了孙二娘,而孙二娘似乎也更喜欢撩逗晁勇,不过晁勇却每次都躲避不迭。

    穆弘自然不知道晁勇对二娘有过逾礼之举,正所谓无欲则刚,若是晁勇对孙二娘无欲无求自然便不会怕她了。

    穆弘看着孙二娘转来转去,不耐烦道:“二娘,你歇歇吧,等你当家的回来,商量了再说。”

    孙二娘却白了穆弘一眼,道:“火烧眉毛了,你还能坐得住啊。”

    晁勇笑道:“二娘不要着急,武松兄弟只是被诬陷偷盗,便是下到牢里,也罪不至死。必然还是刺配他方,等他出的城时,我们多的是救他机会。孟州城那许多兵马,我们几人如何能救得他出来。”

    孙二娘却道:“那便让武松兄弟在牢中吃苦不成?”

    晁勇想了想,道:“此事却需要一个官面上的人物出马,买通狱中上下人等,才能保的武松兄弟在牢中平安。”

    孙二娘闻言皱眉道:“我夫妻二人来往的不是后村百姓便是江湖汉子,却不认得官府之人。对了,先前武松和牢城营小管营金眼彪施恩相交甚厚,也曾帮他夺回快活林,对他有恩,我们去找他。若是他不肯时,我先剁了他。”

    晁勇摇头道:“且等你当家的回来再说。”

    “等他做甚,你们不去时,我一个人去。”

    孙二娘丢下一句话,便往外走去。

    晁勇和穆弘互相看了看,也只能跟着孙二娘出来。

    张青却是刚刚从菜园子赶来,看到二娘领着晁勇二人大步往孟州方向而去,赶忙喊道:“等我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