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一席话使的整个秦王宫大殿都炸开了锅一样。

    他与赵姬的苟合是个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当众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嫪毐,你一个阉人竟然敢在宴会上胡说八道。”嬴政气的脸都绿了,暴怒的站起身来。

    他想告诉嫪毐小心说话,别到时候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如果是平常的嫪毐自然会住嘴,可是现在,吃了清心直说散的他,想不说都难了。

    “嬴政,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难道你非要让我亲口告诉你真相,你才肯承认嘛,既然如此,我就不妨重新说一遍,我告诉你,我不是太监,我是吕不韦这个老不死的通过关系送进宫的,为的嘛就是掌控好秦国太后这个棋子,好为以后名正言顺的当秦王做准备,可是他万万想不到我会背叛他。”

    嫪毐说着,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吕不韦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鄙视,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可不能全怪我,谁让他已经老了,当不了男人了呢。”

    人老了,身体大不如前是人之常情,可是被嫪毐当众说出自己的隐私,即便泰山崩于前面不变色的吕不韦,眼神中也是闪过一丝杀意。

    “嫪毐,你惑乱我秦国后宫,其罪当诛!”嬴政目光紧紧盯着嫪毐,既然事情已经全部抖了出来,嬴政还想看看嫪毐为什么会这么有恃无恐。

    “嬴政,你想杀我,恐怕还没有这个本事。”

    嫪毐的话音刚落,宴会上属于嫪毐一派中的门客都从桌下拿出私藏已久的长剑,群臣一见这驾驶,面色慌乱,跪坐的身子害怕的向后一缩,听着突然四起的杂乱声,那些门客都拿剑威胁,控制住混乱的局面,从他们的行动可以看出这是有备而来啊。

    “你要造反?”嬴政冷眼一凝,看着嫪毐。

    “本来这些我是给韩非准备的,可是那小子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酒,让我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了,所以为了我的性命,我不得不这么做了。”

    嫪毐拿着手中的赤红色匕首朝韩非走去,剑身满刃花纹毕露,就宛如鱼肠一般。其实不光是鱼肠,剑纹还更像是龟文、高山、流波、芙蓉……

    这恐怕就是名剑排名前二十的鱼肠剑。

    “韩非,你才华横溢,本该前途无量,可是你错就错在不该招惹我。”嫪毐拿着鱼肠剑就要朝韩非刺去。

    “盖聂先生。”嬴政看到这一幕,开口叫了声。

    “叮!”

    盖聂一个闪现,出现在韩非身前,手中的渊虹挡住了嫪毐刺出去的鱼肠。

    “有意思,身为秦王剑师的你不保护秦王却来保护这个外人。”嫪毐用力压着手中的鱼肠,想要击退盖聂,可是试了半天,都是徒劳无功。

    “有我在此,你休想伤害秦王和韩非公子分毫。”盖聂用渊虹轻松击退了嫪毐,使他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知道有你鬼谷传人在此,我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呢。”嫪毐脸上一笑,他的身后飞出好几个用剑高手,和盖聂过起招来。

    剑光飞逝,火光缭绕,盖聂被这几个人纠缠住,一时间想要脱身,有点难度了。